顾行舟叹了气，无奈：“不许去。”

    他作势离开，程玉犹豫片刻，还是说：“王爷留步。”

    好半晌，他黯然地问：“你到底有没有心？”

    “她不能去。”

    顾行舟定定地看着她。

    顾行舟望着她媚的脸，视线落在她的上，哑声开。

    顾行舟沉声：“她可能就是暗中加害你的主谋。”

    “你已经是信国公府人人疼的掌上明珠，王府后院里有多少女人，都和你没关系了。”

    “王爷，迎亲的队伍上回来了。”

    顾行舟正要开，沉霄匆匆走了过来。

    程玉请求：“请王爷如实相告。”

    她提了个人选：“王爷可以让何侧妃去，份更合适。”

    “本王次再讲，你不许将此事透给旁人。”

    “为何？”

    “这不是正好，说不定新来的两位侧妃刚好讨王爷喜呢，皆大喜。”

    “算了，你想说便说吧。”

时候两个人互不认识，多尴尬。

    腔中翻涌的不知是愤怒还是难受，的无力将他吞没。

    她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让顾行舟自嘲一笑。

    程玉攥了手指，笑盈盈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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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玉奇怪地问：“为何？”

    顾行舟翘起角，声线却平淡：“怎么，你想知？”

    虽然顾行舟说何柔嘉可能是主谋，但是既然他这样说了，肯定已经八九不离十。

    程玉瞪大睛：“王爷怎么发现的？”

    顾行舟微微颔首，看向程玉。

    程玉抿了抿：“不说便不说吧，我让我哥哥去查。”

    这样的顾行舟，似乎比发狠时还要让她心悸。

    顾行舟直视着她的睛，一字一顿地开。

    难不成害了她这么多次之后，何柔嘉还想逍遥法外？

    顾行舟却不讲了，故意说：“迎亲的队伍可能要回来了，本王该走了。”

    “阿玉，林缨已经死了，若是何柔嘉再被绳之以法，父皇肯定会再给本王两个侧妃。”

    那么，她告诉爹爹和哥哥之后，查证此事又有什么关系？

    程玉终于抬起，不明白他为何忽然改变了态度。

    程玉依然垂着睛，没敢看他。

    说完，他转离去。

    程玉坐在亭中，洗耳恭听。

    她现在可不是任人摆布的王府侍妾，事关她的命，爹爹和哥哥肯定会帮她的。

    顾行舟让沉霄离远些，他走近她，心神复杂地望着她。

    “没有好，本王很难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