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仔细想想，柳江看到也没什么，我就稀松平常和他说这估计就是学校控制室里哪个人在捣，或者脆装傻装没看到。

    我问：“这发尖怎么染的。”

    但等想清楚这一切的时候，我已经双手托住他，直接吻上去了。

    等等。

    柳江会看到！

    可是系统提醒过我别再尝试。

    再吻他一次是什么觉呢？

    柳江离我很近，正眨着看我，看反应，他好像是没听懂我说什么。这场了两节课时间的造型好像带给他了些不一样的味，现在的他像在演舞台上一样自在且从容。

    不好。

    气之后，我忽然看到柳江后有什么东西在闪。我定住视线，发现那是一个相当平常的显示屏，挂在校门前，平时会动播放些天气预报、考试祝词、佳节祝福语，或者校规校纪。

    柳江，我愿意和你走

    由于显示屏在柳江后，所以从他的角度来看，我只是直愣愣地向他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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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反应迅速，还是只是单纯怕我。

    他说：“技术不错吧！”

    不过他染的颜倒是和第一次一样，发银白，发尖留了黑，看起来更像是动的了。

    说走嘴了！

    接着我就被推开了，大概是因为嘴接的时间太短，分开后，我竟意识地用手住了自己的嘴。

    “你看什么呢？”柳江问了我一句，说着就要回。

    我重新抬手，再次薅住他的发尖。

    被牵引着一撮发应该疼的，但他没躲，满睛像是我在夸他一般的笑意。

    但再痛不过就是被踢去，要不再试试吧，就现在。

    我答不好，因为这两次我都是冲动行事，每次都是贴上去还没来得及闭睛，但他每次都在我贴近前就把睛闭上了。

    上六月了，树荫正，我在绿底和他接吻，闻到了他新染过白发上定型的味。

    我光顾着看他了，也不知他说了什么，心不在焉答应：“嗯，和之前一样。”

    都是相同的六个字——“不要继续尝试”。

    再等一。既然他没听懂，系统就不判定违规，那我是不是可以继续说去？

    不过我停顿两秒，周遭什么都没发生。

    而此时，我看到显示屏正快速闪动着，在我的注视，它空白了一瞬，接着便是一串接一串相同的字过，铺天盖地，速度极快。

暗的银发上，他比第一次看起来离我近些，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理上。

    我只看过他一场演，他那天在舞台上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