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并不是我记忆里柳江喜的那后摇曲调，尽我不懂音乐，我也知这场演比起他常练的风格小众很多，尤其是主场那如同铁罐里放鞭炮的嗓音一来，我觉全场的尖叫声都要被他盖去了。

    只可惜我们还是中生，还没到需要夜生活来证明我们魅力的年纪。

    他在我耳朵边冲我喊：“不特别一怎么让你一认来！”

    不知是不是被后加上的妆效，他的脸上亮闪闪的，发丝上也有银。

    我好像依稀记得这摇叫什么——叫什么来着？

    好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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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不记得现实里的演结束是不是这觉了，总之我现在觉非常兴奋——是一轻飘飘又觉不到累的兴奋，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型晚宴都会有续摊小聚了，现在的氛围真的很适合再去找一个地方喝上两杯，听自己嘴里冒来比平时更自信更有魅力的话语。

    隔着面，我当然看不见台上柳江的表，不过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手顿了一，等了一会儿才收回去，差没赶上一步的和弦。

    我脖颈被他震得直麻，一掌把他推远了， 他在嘿嘿乐，没一会儿又重新凑近了。

    虽然欣赏不了，但不妨碍我跟着观众们一起摇，一曲结束，中场时灯光转换，就在我试图眯起睛来寻找他们的影时，什么东西撞在了我的肩膀后侧。

    是柳江。

    演结束于晚上八四十五，回城的地铁线路九停运，我们一路飞奔过地通，在末班播报之前赶到了地铁站台。

    他面摘了，但上如同蓑衣一般的服还没脱，他用肩膀撞我的肩膀，接着顺理成章地和我并排站在了看台边。

    ，爆。

    看到他第一，我不禁叹：“我，你上台脸都挡上了还化妆！”

的尖叫声。与之前不同的是，我竟也跟着人群吼了一嗓，但我声量太小，很快埋没在了般的人声里。

    末班地铁上没有多少人，我们选了节靠近末尾的车厢，柳江换回了他自带的那破衫，背着贝斯包，带着一闪粉还没掉净的银发，和我一起站在车厢的连接。

    演现场声音大，我说话的声音也一直在不自觉地变大，我忽然发现大声说话其实很，有所有人都在甘愿陪你一起发疯的觉，好像平时不敢说的话也能在这时候说来。

    所以我也把手举起来了，用尽全力举起，掌心向他，手指向上，我在告诉他我看见了。

    在一浪过一浪的呼声里，我决定放弃思考。

    说实话，柳江没说错，这演确实和我想象得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