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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我把他说话的容听清楚了。

    钝停住了，然后化为了虚幻的快乐，这是侍者第一次主动向我提起模拟的意义，也肯定了我一开始的猜想——我会见到他。

    “你说……什么？”我疑问。

    说完这句话，他向我靠近一步，脸上的表转为了严肃。

    “不，这不应该。”他后退了一步，单手掩住面庞，“这不应该发生，‘他’从来没有这么早就现过，不，不对……”

    我会见到柳江，吗？

    但并不是他以往听闻我无理请求时的庄严与宁静，而是一商量，甚至有着恳切。

    我在说育仓库里那次。

    ‘他’是谁？单纯的游戏bug吗？bug修复不就好了吗？侍者搞不定给我也行啊，我是专业游戏的。

    “我不止一次提醒过您了，请一定一定不要唤醒游戏角的自我意识。”他说，“不是因为我不想让您见到真正的柳江，而是因为如果‘他’醒过来，所有的一切都会难以预料。”

    我重地呼了一次，接着问侍者：“你为什么不说人话？”

    侍者正望着我，两手背在后，不过他脸上的神很快发生了变化，先是惊愕，接着变成了我从没见过的慌。

    像极了我第一次被模拟踢来的样。

    那次柳江忽然就冒来了，忽然说起了我俩第一次表白之间的尴尬故事，害的我被踢模拟之后，又在尘土飞扬的地面上躺了好大一会儿，思索这一切的意义。

    我再次陷了混沌。

    我从地上挣扎着支起上半，很快发现，侍者直接把我赶来居然是有原因的。

    “什么时候？”他问我。

    然后，他忽然将视线投向了我。

    他在说——“快走。”

    几乎在他话音落的一秒钟，我就被推了模拟，冲击力之大让我直接向后倒在了地上。

    我压着眉，把另一个让我在意的说了来。

    好吧，攻击了一。

    他张了张嘴，说了两个字，但我并没有听清。

    “如果游戏里的柳江自我意识觉醒是一件这么严重的事，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才对啊？”我两手摊开，“之前的游戏里他也醒过一次，游戏还自动退了，结果你本就没来，什么也没说，害我空喜了好大一阵。”

    他继续解释：“因为他现在还不是柳江，所以你无需在意他所说的任何话，的任何事，不他向你表现了多么多么真切的自我意识，他都不是柳江。”

    “你不知吗？”论反应，应该是我更疑惑才对。

遇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