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等一，照你的说法——”

    他用拇指托住，问我：“主角他自己，不是也在一个游戏里吗？”

    我与柳江的片刻清闲

    照我编造的景来说，的确是如此。

    我的视线左右游移一，然后反问他：“对，怎么了吗？”

    他回我：“你这描述，让我想到《楚门的世界》。”

    《楚门的世界》是一讲述主角被困在电视节目里的经典反乌托影片，我和柳江一起看过，他很喜，私里看了很多遍，我和他看的那一次是影院重映。

    当时我觉得略显稽和荒诞了，但剧在我脑海中印象很，隔了很多年，再提起这影片的名字，我仍能想起其中经典的镜。

    “这不一样，”我反驳他，“在影片里，主角不知自己正人造的世界里，但在我的剧中，主角是知的， 甚至是他主动要求关卡的。”

    柳江又问：“那关卡里的世界，和他所在的现实世界有什么区别呢？”

    其实并没有区别。

    这并不像丽丝梦游仙境，主角跃而便到了一切都不符合常理的幻境世界。在我的如常计划里，模拟不过就是现实的前奏——不，变奏，只有关卡继续发展，二者总有一天会互相重合。

    “没有区别。”我如实回答他，“可以说关卡里的世界是现实世界的第二，但是是前传。”

    我在黑板上画了几个代指剧发展顺序的箭，接着把视线投向柳江，他依旧手托着，几乎没思考就说了解题思路。

    他说：“既然主角能在关卡中回到在一切发生以前，为什么不让他在关卡里行到一切的最开始，找找看有什么可以用的线索呢？”

    见我一时没听懂，他从垫上跃来，走到我面前，拿起另一支粉笔，在火柴人的空白地方画了一条直线，箭向右，是一条x轴。

    他对我说：“这是时间的发展顺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