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单纯把关卡走完可以到达游戏的结局，但真结局——true endg，绝对不会是简单着关卡程走就可以达到的。”

    走育仓库，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放晴了，远的云层裂开一条，能窥探躲藏在影里的蓝天。

    地上的洼安安静静躺着，让人有冲上去踩裂它们的冲动。

推测，他说：“不过我觉得，你不该照常规来继续行关卡。”

    不过是他来的，也合理。

    他眨了睛，改变说法：“你不应该纵主角来常规继续行关卡。”

    我的脑有一丝混。

    我好想从第一次模拟起，在乎的只有柳江，和围绕着他所存在的一切。

    时间，地，其他人？我没在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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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问。

    柳江说的快餐店我知，第一次同他去音乐现场之前，我们曾经在二手货市场逛了一圈，快餐店就在二手货市场楼的室商业街里，空空，无人问津。

    理论上是这样，我还有没有完成的任务，但他如此问我，让我觉他似乎有什么想要提的请求。

    但话说回来，这确实是我承诺过的，当时说得信誓旦旦，但完全没想过什么时候会去完成。

    我顿了一，回他：“是我纵的主角。”

    黑板上混杂着我与他的字迹，背景是不净的陈年粉渍，就像我脑里此时此刻的序，我需要一个地方让我停顿一，让我去思考我还有哪条可以走的路。

    但柳江跟我说那家好吃，很难想象他平时有多闲多自在，自在到这地方的饭店都要去尝试一遍。

    “你要走了吗？回去继续玩你卡关的游戏？”柳江问我。

    他居然还惦记着这一茬。

    但我还来得及弥补。

    “行。”我对他说，“现在就走吧。”

    惭愧。

    柳江说的过关路不无理，但理论上理解了，不代表实际行动上可以理解，我该怎么在如常计划中，找到关于现实世界的蛛丝迹呢？

    难说现在我还要重新再来一遍关卡，去注意我没注意过的其他细节吗？

    “你刚刚不是说过，主角可以与游戏系统直接沟通吗？”他看着我，“既然游戏的开发者设置了能让主角打破第四面墙的功能，那过关的方法绝对不会是单纯把关卡走完。”

    柳江走育仓库后，这个世界好像开始稍微真实了起来，路上现了影影绰绰的行人，路上开始有车辆经过，站在公车站台上，我能闻到夏末雨后的清新味。

    他对我说：“你之前答应过我，如果替你解谜，就带我去吃汉堡。”

    现在就走，不计后果地走。

    果然，他看向我的睛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