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低来打量自己——丁靴，仔，衣和羊手，这确实是我模拟时的打扮，再环视四周，办公室里的陈设依旧。

    而我还跌坐在地上，没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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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一样。

    我眯了眯睛：“什……么？”

    这次并不是手指，而是手腕。

    所以刚刚是发生了这样的事？

    在我手边，落到一旁的模拟盔正闪烁着红灯，宣告着系统严重故障。

    我只是问了他是不是柳江。

    我觉得我一时半会儿不会站起来了。

    见我瞠目结，他叹一声，从办公桌上迈步来，动作轻盈，却又充盈着少年时代的力量。

    再次见到了柳江，还是在现实中，我却一也觉不到开心，因为有个声音一直在我脑海里提醒我——这并不是真正的他。

    等等，侍者五次三番向我调别打破第四面墙的尝试，原来是在防止“他”现吗？

    说罢，他用力伸展了一脊背，接着开始拉伸胳膊，看起来像是睡了一个漫的懒觉。

    他说：“啊——让我好找，终于来了！”

    “我是谁难你看不来吗？”他由蹲姿改为单膝跪，寸步不移地望向我，“我就是柳江，我就是你一直在寻找着的他，怎么样，满意吗？”

    不，不止是现。

    他停在我前，慢慢蹲来，对我说：“多亏了你啊。”

    我又问：“你是谁？”

    见我不说话，他直接伸手抓住了我的手。

    成年以后的我，遇上仍于十六七岁的柳江，我不知怎么形容现在发生的这件事。

    他倒是不在乎我的质疑，偏开视线，一脸不耐烦的挠着自己的耳后，心不在焉地说：“那个惹人烦的侍者在，我就没法来，多亏了你让他丧失了行动力——你对他了什么？杀了他吗？”

    在对上我的视线以后，少年柳江忽然笑了，日光灯在他正上方，白亮的灯光打来，衬得他稍的黑发更为乌黑，睛也是，笑得弯了起来，仿佛无忧无虑。

    他直视着我，里是天真的笑意。他后，起的烟尘已经消散了，会议室里恢复了安静。

    肤接的温度让我为之一颤——但并不是因为异样，相反，他的温度很正常，也很熟悉，就是我在过去的无数个日里始终在寻找着的，柳江的温度。

    他将我的手向他自己的脸拉过去，一一展平我的手指，接着主动用脸颊凑近我，贴上了我的手掌。

    因为我打破了某既定的平衡，“他”不仅现了，还直接越过层级被同步到了现实世界。

    只能说，连在梦里都没想过。

    这真的是现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