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常常状况对吧？」

    他还没说话。

    「暂时不要展示好了。」

    我意识地憋住呼，全僵直，还卡在椅边缘，双大开、毫无遮掩，随时可以被谁——任何人——、查看、使用。

    他像是在看我。

    「……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想过其他人……我只是……」

    反而坐到一旁，自顾自地倒了杯，一边喝，一边看着我。

    我只能坐在那里，像一张被打开的椅、一个没有权利说话的玩，任由他把这场剧本演去。

    话才刚讲到一半，他忽然冷一句：

    只是那气息，那熟悉的距离，告诉我他站在我面前。

    他没有骂我，也没有叫我闭嘴。只是用这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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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到他手中有什么东西了我嘴里。

    「还是……其实不一定非得要我？只要有人能碰你，你就这么有反应？」

    我知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

    不受控制地往后缩了一——上被椅背卡住动不了。

    是指尖，落在我大侧靠近的位置。温度不不低，力也不算重，像是在确认肤的温度与反应。

    是硅胶的，冷的，大小刚好卡住我的上排牙齿。

    他掛掉电话了。

    我整个人僵在那里，罩让我无法看他的表，但我可以觉到他的视线还在。

    「这么？怎么？很期待？」

    他没说话，也没有主动碰我。

    隔了几分鐘，他忽然开，语气轻得像是在间聊：

    他走近我，又伸手抚过我刚才被检查过的位置。

但我怕一讲，就真的成真了。

    我嘴被撑开但难以说话，也不敢。

    「人等一就到了，应该差不多吧。」

    然后，第一个碰来了。

    我知他是故意的，我知他就是在说那些让我羞愧又不敢反驳的话。

    他的手在我动了一，然后慢慢来。

    我的心漏了一拍，前一片黑，连呼都卡住了。

    就那样看了好几秒，什么都不说。

    然后是脚步声，靠近的。

    指尖一，沾起一意，他轻轻晃了晃手指，冷笑了一声。

    接着是第二——他用两指撑开我的外，没有温柔，也没有暴，只是非常自然、非常「检查」的姿态。

    我不自觉颤了一。

    可我还是忍不住开了：

    没有叙旧、没有说拜，也没有笑声，只有那一声轻轻的「嗯，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