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时间段还有没有让你们代发工资的企业？”

    “这个不太记得了！那几个厂都是当年不错的厂，也都是在金田区的老厂，我就是金田区土生土的老金田人，所以对这些厂很熟悉。”

    “但是一些其他企业代发工资的，我就不太记得了，不过好像也没有几家。要不然我们储蓄所也不会在月末只有二十多万的现金准备金。”

    “陈小妹同志，那你当时还记得两个人开枪时候的姿势吗？”

    “姿势？什么姿势？”

    陈小妹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杜大用问。

    杜大用这会儿站起来，又让那个保洁王阿姨和另外一个叫张丽萍的柜员站起来模仿方志轩以及刘燕燕，奚蓉。

    “陈小妹同志，你要看仔细，还要仔细回忆，这个姿势很关键。”

    杜大用先让保洁那个王阿姨当作方志轩，然后杜大用在王阿姨的右肩一拍。

    接着杜大用一个横跨步，装作双手握枪开枪。

    “不对，肯定是单手！就是一拍，拍的时候，那个劫匪已经举枪了，跟着那个劫匪就是一抬手一枪，瞄准都没有瞄准。”

    杜大用赶照陈小妹说的那样，用左手在王阿姨肩膀上面一拍，只不过在拍的时候，右手大拇指和指，中指比划成了一把枪已经举在了自己的右耳侧位置。

    等到王阿姨一转，随即抵近王阿姨的太，假装开枪。

    “对！就是这样的。只不过没有你这个速度慢，比你这个速度快了很多。”

    杜大用听着。

    “陈小妹同志，当时这个劫匪开枪的时候，你记不记得他是横跨步还是纵跨步？或者是双脚本没有分开？”

    陈小妹听完想了想，最后摇了摇说。

    “当时都已经吓得失声了，只能看着那把枪，我哪儿还能顾着看劫匪的脚怎么摆放的，警官，这个我是真的不知。”

    杜大用听着心里有儿失望。

    不过这时候，刚刚充当方志轩的王阿姨，转过来，朝着杜大用说。

    “我知，我当时还傻不愣登的准备来看一，结果枪响了，我才知害怕，我连手上的抹布都给吓掉了。”

    王阿姨还了一个受到惊吓的表给杜大用看了。

    了解况（3）

    杜大用并没有这个保洁王阿姨，只是微笑的看着她。

    “警官，他是这样站的，我说的就是开枪打小方的那个人。”

    王阿姨一边说着，一边了一个右脚在前，左脚在后纵跨步的样。

    “就是这样的，小方一转，那家伙就这样轻轻一转，站定，接着就开枪了。”

    杜大用听着。

    “王阿姨，另外一个劫匪你看见没有。”

    王阿姨摇了摇说。

    “没有，因为那个个矮的先开枪的，枪一响，我就看了一，就转往里面跑了。”

    杜大用把这个王阿姨的话全记录了来。

    因为这只是第一次询问，而这样的询问可不能一次作数的，就是刚刚王阿姨回忆的站姿，都要确定好几回，毕竟时隔几年，人的记忆肯定会有偏差，而且还容易现自以为的假象。

    “王阿姨，你从枪响到转往里面跑就再也没有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