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在这中间有没有说话？”

    “反正是侧着的，这个我可以确定，可是是不是移动着开枪的，我不确定。”

    “你这样一拍来，我就有一些觉了。不过，警察同志，能不能发几张照片给我们，我们可能现在想不起来，万一回家看着看着就能想起一什么呢。”

    双手握枪，平举枪支往前移动着开枪。

    “看到了！他朝着奚蓉开枪的时候我看见了。他是往前走动着开枪的，我就看到这里，就往柜台那跑着让人赶报警。”

    保洁王阿姨突然一拍脑袋，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说。

    杜大用听着。

    “你确定？”

    “确定是走着开枪的，是什么样的姿势？”

    杜大用听着，笑着。

    从这一也可以看，两名犯罪嫌疑人，一个是负责打响首枪，接着就是去取通工，一个就是负责枪杀刘燕燕，奚蓉，拿走钱箱。

    说完，杜大用又朝着陈小妹问。

    了解况（4）

    “那你看到了那个个的劫匪开枪了？”

    “张丽萍同志你好，能说说当时你在什么位置，正在什么？”

    “我那天早晨是快七五十到的，我那时候每天早晨到了银行就是检查消防设施，查看所有银行通有无障碍，要保持通顺畅。”

    “当时王阿姨往外准备看一的时候，我正好站在王阿姨的另一侧，就是刘主任倒来的那边，我是看着另一名劫匪开枪打刘主任的，刘主任在倒的时候，还把钱箱往营业厅里面扔。”

    杜大用继续在笔记本电脑上，把张丽萍三次询问记录打开，然后放在了张丽萍的面前。

    “其实那时候钱箱离我就五六米远，我当时想过去捡的，可是再次听到两声枪响，那时候奚蓉也倒了，然后那个个一些的劫匪就抓着枪过来拿钱箱，我赶就往里面跑了。我让柜台里面的同事，赶报警！”

    见到这个保洁王阿姨没有太多补充的，杜大用转看了看另一名柜员张丽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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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很快就回来了，然后接着拿了一个粉灭火带着又去了，不过那时候劫匪已经离开，押款车上的押运员也跟着到了大门。”

    王阿姨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

    “我不太记得了！”

    “比如，你在之前打扫卫生的时候，去时候，有没有看过什么人，莫名其妙坐在这些地方的？”

    那就说明这两名犯罪嫌疑人对于作案时间是有着确计算的。

    “张丽萍同志，麻烦你也看一，看完以后，咱们再聊！”

    “好像然后最后这，没有停步，直接走着开枪的。”

，看完了，三次询问记录我都看了。”

    “杨安？他让我躲好，就半蹲着贴着墙面往外移动着往外去了。”

    当时犯罪嫌疑人在枪杀方志轩以后，就这个动作，那就说明，他们之间早就好了分工准备。

    张丽萍想了想，然后又摇了摇。

    张丽萍低着说了一句。

    “说没说话我没听到，可是那个个矮的，开完枪以后，这个手了一个给托车加油门的动作。就是这样的！”

    杜大用一边笑着说着，一边拿相机开始给王阿姨看着他刚刚拍的坛位置。

    杜大用问了一。

    “陈小妹同志，你刚刚说杨安师傅让你躲好，那么杨安师傅在安排你躲好的时候，他后来什么去了？”

    单手持枪，侧往前走动，然后站定一开一枪，再走一两步站定开枪。

    那么坛这里就不是重！

    接着就是单手持枪，侧一直前，在前中没有停顿，直到到了钱箱位置捡起钱箱。

    杜大用唰唰给记录了来。

    “那你在看到那个个的劫匪开枪的时候，那个个矮儿的劫匪还在你的视线范围吗？”

    “后来我就知，刘主任和奚蓉都牺牲了。”

    “那王阿姨有没有什么想补充的？”

    “警官，我那时候刚刚大学毕业，到和睦园储蓄所上班才一个月不到。”

    杜大用赶比划着拿枪前的姿势。

    杜大用脑里突然就了这个思维。

    张丽萍这会儿年纪在这三人当中最小，四年之前她也才二十二岁。

    杜大用听着就再次记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