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可以问问肖英那丫，当时她睡觉那屋的窗正对着二机厂大烟囱。二机厂也只有她那间屋是正对着的，其他的都没地方加盖，只有她家有块往外突的地方，大概最多十来平，后来他爸给她加盖了一间房。所以冲着大烟囱的房，只有那间加盖的有窗，其他的人家都没有，这个你问别人还真不一定知，就是我那时候经常拿铁夹偷肖英的磁带，这才对那里了如指掌。”

    询问（5）

    “费拂晓啊！张军和我差不多，还有我刚刚说的群哥，主要群哥妹妹喜杨晓伟，不过杨晓伟不喜他妹妹。”

    “警官，就是我再客观公正的谈到他们兄弟俩，我都不觉得他俩兄弟是啥好人。”

    “谢谢警官！其实我对警察印象很不好，尤其以前的联防队员，我偷个几十块的东西，我医药费都得上百才能治好。那时候家里确实穷的很，自己又没啥手艺，在社会上混，人家初一十五的请你，你三十总得还回去吧？可是袋里没钱，人又懒，就想着偷了！”

    杜大用一看王卫兵的表就知，王卫兵肯定是吃了揭文兵兄弟俩啥亏，过会儿说他们兄弟俩的话，他得敲打着王卫兵说。

    “知了，警官！我刚刚想说的是，杨晓伟在九九年时候认识一个女的，比他大好几岁，好像是啥证券公司还是银行的，反正就是和票有关，要是杨晓伟钱没了，只能是折腾到那儿去了。”

    杜大用听着也跟着笑了起来，因为他小时候是忘带家里钥匙，就拆自己房间的窗玻璃，然后用挑钥匙。

    “杨晓伟和你们当中谁的关系最好？”

    王卫兵一边傻乐着说着，一边满脸都是回忆之。

    “王卫兵，听你这么说杨晓伟，杨晓伟应该不差钱啊，怎么房也没买，钱最后也没了？”

    “警官，这只是我听说的，是楼家群，群哥说的！那次还是我找他给别人平事，那天他酒喝多了以后说的，不过群哥不喝酒还好，喝了酒咱东鲁都是他的，青鹭都不行，所以听着不靠谱。”

    王卫兵一边说着一边摇。

如何如何去想了。

    “咱们说说揭文兵兄弟俩？”

    等到上了三个菜，杜大用也不能喝酒，所以只能拿了几瓶饮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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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大用这么一问，王卫兵的脸顿时就耷拉来了。

    罗新这会儿还拿笔记本记录着。

    “我偷东西，一半是为了这一对兄弟，警官，你信不？”

    “现在想起来是真的后悔，我姑娘以后一辈都让我糟蹋了。小时候是真的稀里糊涂的，现在后悔都来不及。”

    王卫兵一边吃着菜，一边和杜大用说。

    王卫兵喝了一饮料，接着吃了两菜，才看了看杜大用说了起来。

    王卫兵听着把饮料也举了举，着喝了一。

    “王卫兵，我信！可是咱们不能带着绪谈他们，这样会让我对他们产生一定的误导，你可能说着没啥心思，但是你的潜意识会让你专门挑他们不好的地方说，我要的是你稍微客观公正的来谈他们兄弟俩，明白吗？明白，咱俩就喝一儿！”

    “钱没了？房我知杨晓伟没买，他家拆了十几万，钱就没了？你让我想想，钱没了，钱没了……警官，有一可能，不过我就是听说的，的我一是没见过，二是你们只能听听。”

    杜大用了，这会儿，餐馆已经开始上菜，谈话被打断了。

    杜大用听着有些疑惑，对于杨晓伟的账都查了，没有发现他有任何炒的迹象的。

    难是和那个女人有关？

    杜大用把饮料举了举说。

    “我小时候偷东西，一半原因是找他们兄弟俩冬天煤炭给我，他老是二机厂锅炉房的，那会儿还是烧焦炭的炉，二机厂那里焦炭堆了可不少

    “这个不知，98年以前爬烟囱，我算一个，还有揭武兵，张军，杨晓伟，谢翰文，朱福禄，陈不算，那小爬到一半他老娘来了，一声吼就来了，结果让他老娘撵房上去了。”

    “后来岁数都大了，也没人爬了，不懂事那会儿，叫练胆，到了岁数再爬，那叫二傻。”

    “在二机厂烟囱没拆的时候，就是00年开始到拆除那会儿，有人爬过那个烟囱吗？”

    “王卫兵，你说我听着，咱们一边喝饮料，一边吃菜，三方面不耽误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