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用听了这些，虽然和案没有太大关系，可是杜大用却没有打断洪秋芬的意思，他知，这是洪秋芬对过去的一倾诉，是她对过去遭遇所有不公以及苦难的一宣。

    “洪秋芬，你继续说，今天时间宽裕，你可以把你和洪四发生所有的事都说一遍。”

    杜大用哪怕时间很，也得这样说，只有让这个洪秋芬说顺了嘴，这个女人才会和警察说更多的信息。

    “警官，你很不错。其实那两封信都是很简短的，也是我两次劝四跟着我去京城，她拒绝我的回信。当年我卖衣服挣了钱，那会儿真的连钱想在哪里我都不知，我除了和四认识，和老认识，剩的只有福利院的朋友。”

    “洪大娟呢？”

    杜大用着问了一句。

    “大娟我们联系过啊，可是她跑的更早，这才断了联系，我们当时是四个人，大娟，我，四，还有一个洪讲，大娟是那一年第一个去的，接着就是二洪讲，我是老三，比四早去一个星期。”

    杜大用再次听到了一个新名字，洪讲！

    “我们四个当时在同一批去的当中，算是四朵金吧，这还要说到那个老妖婆，要不是她怕他男人在福利院惹祸，我们四个不会在那一年就都去的。”

    “其实，相对于我们四个之间来说，大娟对四更好一些，大娟属于那自己主意很多的女孩，同样当年被老妖婆男人摸，可是大娟敢张嘴咬的，哪怕被打，她也咬，只不过有一次打狠了以后她才不敢咬了，后来告诉我们，她只是看看那个男人敢不敢打死我们。”

    杜大用这会儿对洪大娟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清底（11）

    “大娟从那时候开始也开始屈服了，不过她被摸了，能要到好，而我们就不行，哪怕到现在我也不清楚她当年用的什么办法。”

    “所以最后四是投奔大娟都没有跟我去京城。”

    洪秋芬说到这里，神有些落寞。

    “洪秋芬，你说洪四最后去了洪大娟那里？什么时候的事？”

    杜大用听到这里总算来了神，这会儿鼻都开始通透起来。

    “就在93年的时候，信上写了啊！”

    “余睿杰，念一。”

    “是！”

    “三，你好！你在京城过得好不好？今天大给我打电话了，打到厂里来了，大告诉我，想让我去她那里，她说她现在就在海边，天天可以看到大海。”

    “三，二讲也去了大那里，今天也和我说了话，我听二的声音，觉二很兴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