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能告诉凤清韵那人的名字。

    电光石火间，慕寒突然想明白了曾经困扰到他彻夜难眠的事。

    为什么凤清韵大婚前夜，看到自己和玉娘幻影谈后，第二日与尊走得那么决绝？

    ——因为他突然发现，他仰慕已久的师兄，就是幻境中那个将他转手相送的负心人。

    慕寒突然痛苦至极地闭上了睛，在连卿小声的惊呼中，竟生生吐了一鲜血。

    这一次又一次的错过，到底是差错，还是命中注定。

    一旁的连卿见着慕寒状态不对，心基本上猜来事的全貌，面上却不敢他的霉，只敢小心翼翼：“寒哥哥，他们要走了，我们是不是该追上去？”

    慕寒蓦然回神，当即咬牙切齿地攥了那珠：“追！”

    凤清韵此刻本不知自己在门站那么一会儿，导致慕寒追悔莫及了什么。

    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手中那颗上，那不知在遗迹被关了多久，可能是饿得快不行了，凤清韵输一妖气，它便动一，不输就不动。

    而且这还挑嘴得很，灵气不喜，龙隐的息更是尝了一后就将其拒之门外了，再来连壳都不去。

    或许鲛人在其他世界也属于妖族的一支，就喜那一妖气。

    但凤清韵想让他一次吃饱似乎也不行，妖气输得太多了这好像消化不良，会自己把那妖气中多余的分吐回来，凤清韵一。

    龙隐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儿，而后评价：“有像吐。”

    凤清韵：“……”

    他虽然没明说，但什么东西是简直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