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韵冷着脸懒得接话，慕寒便笑着自顾自：“——因为十尺以，他们便会因对天的绝对臣服，而丧失所有自主。”

    慕寒将那一切功绩全算在了自己上，大肆夸耀：“那些此方世界飞升的仙人在绝对的臣服之中，甚至会自己刀，亲手割他们自己的脑袋，献血飞溅之间，他们却觉不到丝毫疼痛，这才是全盛时期，天的真正实力。”

    凤清韵闻言脑海中蓦然一炸开，怔愣地僵在原地，本没听见这人在说什么。

    一片嗡鸣声中，他的脑海中只有一句话——如果这事是真的，那龙隐的这项权柄到底恢复了没有？

    如果这人早就恢复了这项能力，那他为什么任由自己借着血契胡闹？

    他分明可以直接…直接……

    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最终却定格在了午时被迫吞的那五枚山楂上。

    凤清韵瞬间一颤，一难以言喻的战栗瞬间浮上他的心，惹得他半晌没有说话。

    慕寒见状还以为他是被自己震慑住了，于是胜券在握地勾了勾嘴角：“所以我早就说过了，你逃不掉的，我的小蔷薇。”

    “待到天权柄全归位的那一刻，你会对我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到那时，和那低劣的血契不一样，你将会完全发自心的臣服于我，彻底忘记那卑贱的。”

    “——这就是天。”

    臣服

    慕寒说的得意无比, 凤清韵却本没往心里去，脑海中嗡鸣作响。

    过了良久他才勉回过劲，转冷笑：“是吗？若当真如此,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言罢甩袖便打算离开。

    慕寒一笑，见他不信也没再多说什么, 似是打算用实力证明自己的说法。

    不过看着凤清韵要走，他跟着又：“清韵，我和若琳, 还有阿盈和阿无他们, 都很想你，再过一个月便是天门大典了，你为仙主，理应正坐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