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启明说。

    “我带你去小卖转转，有很多好吃的。”仇丰壤站起，掸去校的灰尘，朝启明眨，“我请你吃冰淇淋。”没等启明答应，仇丰壤推着他朝场的东南角跑去，低声说，“快走就不会被缠上。”

    “被谁缠上？”启明疑惑地问。

    “那些女生啊，特别是初一初二的女生，她们很崇拜我们这些初三的学。”仇丰壤说，他装模作样地懊恼，“得帅真麻烦啊。”

    启明刚满十三岁，天赋众，沉稳理智，儿女方面却是一张白纸。他张开嘴，复又闭上，未知的领域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合适的话回复同学的打趣。

    仇丰壤推着他一溜烟跑小卖，把启明当购车挑了一堆零，快地结账，说：“你先挑，剩的我吃。”

    “……我把钱转给你。”盛难却，启明挑选了果冻和虾条，和一支冰淇淋，他抬起手腕，在手表上输金额，突然意识到他没有加仇丰壤的好友，遂问，“你的联络号是多少？”

    仇丰壤畅地报一串数字和字母，启明敲打屏幕，“叮咚”一声，发送好友申请。

    “我们是好朋友了！”仇丰壤通过申请验证，呼着晃一晃启明的胳膊，“学霸，晚上写作业有不会的题我可以问你吗？”

    “我不是学霸。”启明说，“我会的话，就给你讲。”

    亲

    第四节课，启承准时准地守在初三（1）班门，扒着门框探探脑地寻找启明的影，视线落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他喊：“哥哥！”

    启明应声抬，启承背着书包快地跑过来，亲亲地说：“哥哥，我来接你放学。”

    “是一起放学。”启明皱眉纠正，他将书本收书包，拍掉启承试图推他的手，说，“这是电动的。”他到烦闷，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他需要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