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自己的呢？”启明说。

    “嘘，别着急，我还没说完。”启寰光说，“我刚刚说的是战争前的方法，但我觉得太麻烦了，决定激一。”他反复抚摸启明的脖颈和后脑勺，“你太聪明了，小明。你的大脑不应该困在一副羸弱残缺的，这是全人类的损失。”启寰光双目灼灼，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要创造一个真正的神明。”

    “盖娅有着就班的程序和格格不的同理心，这不完。”启寰光说，“我要把你的大脑移植到仿生人上，这样你就有健康的和聪慧的大脑。你是不老不死的神明，而我是你的造主，我们共同向联盟展示人类与机械的完结合，一举打破联盟对级智能造的忌惮和偏见。”

    启明瞳孔震动，不可思议地看向启寰光，说：“你真是疯了。”

    hello, world

    “你不激动吗？”启寰光说，“我会让你成神。”

    “我不想成神。”启明说，他躺在板床上，抬手抚摸脖上的挂件，他不确定办公室里有没有无线网络，但走投无路的况，他只能寄希望于苍天有。

    启寰光充耳不闻，他兴奋地拿起针，装载麻药，用棉签蘸取碘伏，涂抹在启明的手臂肤上，他说：“别担心，不疼，睡一觉之后你就能站起来了。”

    启明动弹不得，黝黑的眸望着尖细的针扎胳膊，睫微颤，神仍然冷静：“你要怎么？”

    “打开你的颅骨，摘去你的大脑。”启寰光说，“我会很轻柔地对待它。”他的腔调抑制不住追名逐利的渴望，“我会变成第二个理查德教授，名扬千古。”

    “理查德的名声可不算……”迅速起效的麻药如一团迷雾，包裹启明的神智，坠黑暗，心久久回着祈祷的呢喃。

    启寰光放针，满意地抚摸少年瓷白的额。放置在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倏忽亮起，音响传呆板的机械男声【hello, wor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