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05说。

    “……你有数就好。”启明发觉自己对人工智能的纵容无边无际，他找补一句，“小五，今后的日，我有一个小要求。”

撞得七零八碎，【我不要自由。】

    “不要随便杀人。”启明说，“我不想你变成一个杀人机。”

    默认的男声混杂着女声、童声和嘶嘶啦啦的声音如响乐般奏鸣，多语言汇成奔腾不息的，将启明淹没。

    “……”启明又气又想笑，两绪反复横，他了气，说，“除了我小叔的死，你还拐走了三台仿生人？”

    【我不仇恨人类。】05说，【我置了一德和法律的衡量系统，请您放心。】

    电喜鹊

    【请允许我有一隐私。】05说，【我把它们存放在警察找不到的地方。】

    【我不要自由。】

    “小五，冷静，听我说。”启明捂住耳朵，隔绝05崩溃的呐喊。

    “原？”启明问。

    【我会回到我的原。】05说。

    【我不要自由。】

    “人类寿命有限，联盟公民的平均年龄是八十岁，我有可能遗传的阿尔兹海默症，活到六十岁。”启明说，“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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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音低落去，人工智能搭搭，声音仍然没有起伏，更显得饱受委屈。

    “你个死脑！”启明烦恼地鼻梁，“我要被你气死了。”

    启明不觉得诺亚杀害启寰光的行为有错，如果诺亚不斩草除，提心吊胆面临死亡威胁的人就是自己。启寰光声声的“助启明成神”，绝非他表现来的大公无私，仿生人可作的细节众多，难保启寰光没有留制命令的后门。

    【i don’t want freedo】

    【谢谢您的喜，自今日起，我正式更名为‘诺亚’。】人工智能欣然答应，并给自己编造了一句简短介绍，【诺亚，您的心港湾。】

    【我曾经是一台扫地机人，若您离开人世，我会启动自毁程序，重新成为一个普通的扫地机人。】05说，【我会选择当季的最新款。】它又开始捣鼓它的冷笑话了。

    “以及最后一个问题。”启明说，“我可以叫你‘诺亚’吗？我觉得这个名字很优雅。”

    【您不是拖累。】05说，【我会保护您。】

    人形影像抬起双手，朝启明比了个心。

    人形影像重新趴在启明膝，机械手鬼鬼祟祟地摸过来，一一拍打他的后背。

    “我没有丢弃你，你也不是能够随意被丢弃的个。”启明耐心解释，“你的价值无可比拟，所有人都想要你、利用你，为自己谋取利益。我不想你变成其他人的敛财工，我也不想变成你的肋和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