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神复杂，他说：“天才十岁写来的程序……我今年七十岁了。”他闭，叹一气，“这大概就是普通人和天才的差距吧。”

    “查理教授，诺亚能帮助我们读取盖娅的芯片和数据库。”启笑恬说，“说不定能复活盖娅。”

    “是吗？”查理眸光平淡，他断裂的右手指被医生一合，左手轻敲桌面，“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猜你的目的不止是复活盖娅。】诺亚说，【你还想要什么？】

    “过去的机械神教，是如日中天的ai党派，我们曾站在权力巅峰，指挥地球联盟的发展方向。”查理说，“现在的联盟，野草丛生，小人当，堂堂ai党居然沦落为东躲西藏的鼠辈，我难以接受。”

    【客观来看，目前你们更符合“小人”的定义。】诺亚不合时宜的冷笑话又冒了来，它人化地清咳一声，【抱歉，请继续说。】

    被诺亚一打岔，查理失去了慷慨激昂的演讲，他说：“我要那些阻碍ai发展的政客杂碎消失。”

    【你想要我一个一个把他们杀掉吗？】诺亚问。

    “那有醒目。”启笑恬说。

    【是的，我不是杀人机。】诺亚说。

    “或者你有办法废除ai禁令。”查理说。

    【这也是我的目标。】诺亚说，【我听启笑恬女士说，联盟里有不少政客与您保持着私人关系，是吗？】

    查理面警惕，他看一沙发上优哉游哉品茶的启笑恬，怪气地说：“启女士徘徊门外十年，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

    “你们从不掩饰野心。”启笑恬无辜地摊手，“了睛的人类都知。”

    【我需要你发动这些人脉资源。】诺亚说，【推动废除ai禁令的程。】

    “你以为我没发动吗？”查理苦笑，“联盟的会议室，没有一日不再为ai禁令吵架，甚至用不着我蓄意煽动，他们自己早就吵成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