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刘好又要哭，启明叹气：“我没有攻击你的意思，抱歉。”他从袋里掏一张纸巾，递给刘好，“别哭了。”

    刘好捂住睛，蹲在地上，一边泪一边噎：“我想、想有一个朋、朋友。”他委屈极了，“没人、和我说、话，他们都、都被陈晓磊赶、走了。”

    启明看他实在可怜，烦躁地了太，呵斥：“站起来！”

    刘好吓得一哆嗦，垂着脑袋站起，规规矩矩地站好。

    “组里一共四个人，你，我，陈晓磊，还有一个人呢？”启明问。

    “那个人叫秦乐山，是陈晓磊的小弟。”刘好说，“他们一起欺负我。”

    刘好中的“欺负”，笼统又平面，启明无法领会义，他说：“先去堂吃饭，边说边聊。”

    “嗯。”刘好，落在椅后方两步的位置。

    “往前来。”启明说。

    刘好快走几步，追上启明：“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觉得我窝？”

    “你想让我回答你什么？”启明问。

    “我，我，”刘好的泪啪嗒啪嗒掉落，他一边哭一边找了个空位，把启明推过去，自己端着两个餐盘去窗排队。

    启明眉拧成麻，在他十八年的生命里，从未接过如此……他不知怎么形容刘好，琢磨半晌，也找不一个合适的词语概括刘好的格。

    随着启明后响起脚步声，周围的男人纷纷打趣调笑：“哎呀晓磊哥，容光焕发啊，看来昨晚小好哥伺候得很好。”

    “要不然人家叫小好哥呢，就是好。”一个男人伸胳膊，拍拍陈晓磊的肩膀。

    启明回，目光落在陈晓磊上，印证了心的猜测。

    畸形

    “又是你。”陈晓磊毫不客气地坐在启明对面，向刘好喊，“小好哥，给我打一份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