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一，启承发去潜监狱接启明，不料扑了个空，焦虑地满城查监控，寻找丢失的哥哥。

    “我修个靶场，陪你练。”诺亚说得豪气，颇有些财大气的老板架势。

    “谁？”启明坐在椅上，驶老宅大门。

    诺亚说：“五了，我送你回家。”它将启明抱到一台崭新的电动椅上，说，“这是送给你的自由礼，快试试！”

    启明想了想，说：“好吧。”既然答应了保持恋关系，启明也不扭，大方地满足了诺亚的请求。

    “不知，哥没跟我说。”启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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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明的朋友？仇丰壤吗？”陈雁桥猜测。

    陈雁桥起了个大早，回到久未居住的小院。她哼着歌，喜气洋洋地家务，今天是个好日，是启明狱的日。

    中心城北，启明小院。

    启明推一扶手上的驱动杆，椅向前、向后、左拐、右拐，平稳灵，靠背贴舒适，材料固结实。诺亚走过来，说：“还有，一这里。”它牵起启明的手，摁扶手侧面的钮，弹来一把巧玲珑的电磁枪，“一分钟电磁充能，在不联网的况防使用。”

    启明尊重诺亚，愿意用自己的自由换取它的自由，其他人不会。

    “我不会用枪。”启明说。

    “对了，这是哪里？”待了三四个小时，启明还不知他居何。

    “我晚上要回去吃饭。”启明说。

    诺亚面不虞：“那个讨厌鬼也在。”

    “我要当着他的面抱你、亲你、咬你的耳朵。”诺亚的话语幼稚，语气却森，“你是我的。”

    中午一，启承垂丧气地回到小院，对陈雁桥说：“陈，我哥去朋友那了，晚上回来吃饭。”

    “晚上。”启承说。

    “我想和你一起，用这副。”诺亚拱启明的颈窝，“你们吃饭，我充电。”

    诺亚说：“是我的厂区之一，地二层实验室，距离中心城327公里。”

    “诺亚。”启明摸到一关于这段关系他所害怕的黑边缘，没有人类会把诺亚当一回事。

    汽车载着诺亚和启明到达老宅门，恰好六。

    午四半，仇丰壤、柳踏风和启明未来的博导李盈燕踏小院，共同庆祝启明狱。听闻启明不在，仇丰壤难掩失落：“他什么时候回来？”

    陈雁桥端了一盘洗净的樱桃放在茶几上，招呼客人们吃：“这大樱桃可甜了，都尝尝。”

    启明叹气，纵容地说：“你坐我边充电，离他远。”

    “仇丰壤。”诺亚说，“我不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