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诺亚说，“未监测到她向练西刚提不合理要求。”

    “练西刚在家里布置摄像了吗？”启明问。

    “四个摄像，客厅、厨房、练西刚卧室和赵骊卧室各一个。”诺亚说。

    “好，继续监控和评估。”启明说，“发现问题及时报告连主席。”

    “嗯。”诺亚执起洒，冲掉启明的泡沫塔。

    启明睁开睛，专注地打量仿生人的相貌。他一向不大在意诺亚的相，代码变化莫测，好看与否都不重要，透过容貌看本质，畅运行的代码远比致的得启明心。

    诺亚给自己了一张英俊稳重的脸，剑眉星目，鼻梁，皱眉不虞时威慑力十足，对着启明却总是一副顺从的委屈相，白瞎了这整肃大气的五官。

    启明伸手，指勾起仿生人的，说：“我好像没怎么观赏过你的脸。”修的指划过诺亚的眉间、角、鼻梁、颧骨、、脖颈，落在膛，敲打两，“这里是什么？”

    “副芯片、冷却和箱。”诺亚说，“主芯片在后脑。”

    “你居然是我写来的程序。”启明说，“许是上苍垂怜，派你陪在我边。”

    诺亚捉住启明的手，摁在左，它没有心脏，依然迷恋人类表达意的各形式：“不，是我不甘心一串无知无觉的代码，乞求你看见我。”

    “只看见我。”诺亚说，“然后我。”

    螳螂捕蝉（二）

    尽万分不乐意，诺亚还是告诉了启明，刘好的男朋友把二手货车停在了宅院后门。

    一个平常的午，金黄的落叶打着旋儿落在墙角蓬松的黑发，仿生人蜷成一团，蹲在角落假装蘑菇。启明将手枪别在后腰，上一件厚实的夹克，走到仿生人边，蹲，说：“我要走了。”

    “嗯。”咙挤一个扁平的单音，诺亚把脑袋埋手肘，拒绝和启明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