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哽咽了一，一行清泪从皱纹遍布的脸颊蜿蜒而。

    “如果当初我不那么决地拒绝她，即便她嫁给秦少秋，也比如今这样的结果好……”

    说到这里，谢阿婆已是泪满面，再也说不去。

    沧玉被她的绪染，也红了眶，安的话在嘴边怎么也说不。

    谢阿婆心里一定清楚，以舒兰的孝顺，如果还活着，不可能会时间丢年迈的祖母不回来的。

    很快，扶光将几家常小菜端上了桌。

    阿婆也收拾好了绪，拿起筷说要尝尝她的手艺，刚吃了一，便忍不住夸赞：“小姑娘，看不来你的厨艺还好。”

    沧玉已经辟谷多年，磨磨蹭蹭将一菜送中，嚼了几底闪过一丝亮，抬看向扶光。

    刚好对上扶光期待的目光，她鼻尖和脸颊都沾染了黑灰，眸光清亮，像只等待着夸奖的小猫。

    鬼使神差，沧玉伸手替她了脸上灰，反应过来后，有些不自然地错开神，“你的饭…很好吃。”

    饭吃到尾声时，门却传来一阵敲门声，三人同时看向木门。

    天黑之前，谢阿婆就已经将门反锁。

    谢阿婆拍了拍两人肩膀，了个噤声的手势，扬声问：“谁啊？”

    “我，少秋。”门传来浑厚的男人声音。

    少秋，秦少秋。

    原本谢阿婆连名带姓地叫他，扶光并没有特别的觉，此刻听到他自称“少秋”，心中忽然涌上一熟悉。

    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扶光无声地看向谢阿婆，却见她神蓦地张了起来。

    理说谢阿婆因为秦少秋失去了孙女，再听到他的来访，反应可能是冷漠、憎恨、生气，抑或释然，不太可能会是这样的表。

    “谢阿婆？”秦少秋又拍了拍门，“您听得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