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很大，今天街上人那么多，你没发现一个问题吗？”

    沧玉担心隔墙有耳，与扶光传音，“镇里的人除了谢阿婆，好像都有问题，尤其是那个秦少秋。”

    鱼，上钩了。

    皂靴踩踏泥的声音逐渐远去，谢阿婆将门合上，绷的背脊终于松懈了来。

    “嗯，您早些歇息吧。”

    听到舒兰的名字，秦少秋许久没说话，再开时语气里的凌厉消散了许多，“好，我记住了。那两个女孩往哪边走了？”

    “我让她们走了。”谢阿婆语气生冷，并不畏惧他，“秦少秋，看在舒兰的份上，老婆劝你莫要继续再作恶，小心遭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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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被安排宿在原本属于舒兰的房间。

    “最大的问题是这座小镇，除了秦少秋，没有年轻人。”

    只有她们自己知，这不过是用来迷惑他人的假象。

    经历过柏木村事件，她观察四周时，意识注意了周围人的年龄。

    沧玉修为比她还，神识更加灵，自然不会忽略这一。

    “把人来吧，我不想为难您。”他声音中带着一寒意。

    街上来来往往不少人，目之所及，茶肆的老板、叫卖的菜贩、卖猪的摊主……都是老年人，没有青壮年，也没有小孩。

    沧玉脑中回忆起白天的场景，倏地睁开睛，底有困惑之。

    “那这些年轻人都去哪里了？”

    “史家村方向。”

    磅礴的雨声中，扶光的声线也染上了几分凉意。

    “不。”

    房间一灯如豆，动的昏黄光，将这片天地与窗外风雨飘摇的世界隔绝。

    灶台之后，扶光和沧玉目光汇着，一起站了起来。

    “时间不早了，两位姑娘洗漱后便去歇息吧，剩的碗筷给老婆理。明日天亮后尽快离开，莫要让别人看见。”谢阿婆看向两人，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你是说那些人的神？”

    就好像等这最后一批老人寿终后，曲将变成无人的死城。

    显然，谢阿婆并不打算向两人解释什么，或者说是不想让她们卷曲镇的旋涡之中。

    扶光和沧玉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平稳，看似已经熟睡。

    好巧不巧，还真让她发现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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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又如何？”

    “这或许得问秦少秋。”扶光淡淡地回复，话一转，问了个八竿打不着的问题，“你觉得沈清寻如何？”

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听说午您在常街带走了两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