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乙航不明真相地接话：“就是，结束了好打球。”

    顾妄睨了他一，纠正：“结束了好回家听歌。”

    孟乙航：“……”

    沈九星：“……”

    沈九星一直站在树荫底等着，没想到就这也能扯到自己上来。

    顾妄说完就暗示地盯着他，用型确认：“今晚？”

    弹一次吉他而已，不知的还以为要嘛呢，搞得这么郑重。

    沈九星觉这人里的期待都要满来了。

    他冷漠地挪开视线，然后转过，悄悄把手机藏在袖一小截屏幕，继续背昨天没背完的曲谱。

    又磨蹭半天，总算开始。全年级统一慢跑三圈，然后分班级训练不同的测试项目。

    二班分到的是远，场地在场西南角，沙坑边的跑上画了几排白线。

    天气有燥，三圈来大家都了汗。顾妄把外随手一脱，直接扔到旁边的石阶上，转瞥见沈九星穿的是袖校服：“不？”

    “还行。”

    “次你也穿个短袖加外，方便，来训练就能脱。”

    沈九星动作一顿，意识捂住左臂上的伤痕，“不用，我习惯袖。”

    远，众目睽睽之还有不习惯。几个女生互相推让几次，索一起喊男生打阵：“孟，你先来！”

    “我？”孟乙航躲得更快，“我不行，我得比女生满分线还近。”

    育老师看不去了：“快儿，大老爷们害羞什么！那个谁，个的那个，你先来。”

    顾妄在人群中被一选中。

    他也不糊，说就，走到起线前面直接摆臂一次，腰腹猛然发力，轻轻松松就跃过了满分线。校服摆随着动作掀起，若隐若现的腹肌。

    顾妄完折返回来，带着笑勾住沈九星的脖，满都是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