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微臣尚有证，可证实窃取药材一事，觉远背后另有其人。他们要窃取的东西，也不仅仅是药材，还有大晏江山！”

    “小僧但求一死。请陛责罚”

    慧光被质问得胀红了脸，“药材没有，只是小僧瞎了，起了贪恋。前些日，因为小僧犯寺规，师父罚小僧禁足小僧又愧又羞，一心想什么事弥补，重获师父信任。”

    “觉远，你还有何话可说？”

    “陛明鉴，药材不是小僧偷窃而来，是，是自己现在霄南山的。”

    觉远被光启帝到名字，抬起，镇定自若地：“贫僧教徒不严，治寺不利，无话可说。劣徒所犯之过，贫僧愿受连坐之责，但凭陛罚。”

    慧光早已是吓得白了脸，语气张但吐字尚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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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偷窃药材，偷运上山，阻止搜查，全是你一人所为？岂有此理！你是方丈，还是觉远是方丈？慧光，朕且问你，可知欺君何罪？”

    不知他信了慧光的话没有，反正光启帝的样，看着不是很信。

    “将朝廷禁药偷运上山的人，正是小僧。师父事先不知。阻止东厂衙门搜查寺庙的人，也是小僧。师父什么都不知，全是被小僧连累的。”

    “慧光。你着实愚不可及。”

    “大师不必急着认罪——”白扶舟突然声打断觉远，目光凉凉地一笑，又：

    只能说，他越是心向觉远，越是让人觉得他的话不太老实。

    僧众犯事，一个方丈说与自己无关，定然是说不过去的。

    “时疫是寺中大事，又是当世珍。小僧偶然获得这两味药材，喜不自胜，但为了邀功，不敢告诉师父是无意捡来的本意是想悄悄运到寺中藏起，然后再假意山去寻，一番艰难得药的姿态来”

    “小僧有罪，小僧有罪。不关师父的事，全是小僧一人的。与师父没有关系，望陛明鉴，治小僧一人之罪”

    觉远微微气，又叹息，一言不发。

    光启帝冷哼，“你是说，药材自己了，走到你霄南山来的？”

    说到这里，他好像突然想到问题的关键所在，跪行两步往前，昂望着殿上的皇帝，大声：

    越描越黑这个词在他上得到了完现。

    慧光赶低，讷讷地：“当然，当然也是因为这是朝廷禁药，小僧心知，不会无缘无故弃落在霄南山，也是怕说来，会生事端，这才偷偷藏起，准备过些时日，看看风声，等没什么事了，再找个由将药材奉给师父、献朝廷，以期获得师父重”

    然后不待人询问，就老老实实认了罪。

    觉远突然瞪住他。

    果然，光启帝眉皱了起来，也更为幽了几分。

    可就他与觉远的关系，谁会相信觉远无辜？

    慧光战战兢兢，语气都结起来。

    看得来，慧光一心想为觉远开脱。

    “弟错了，不该瞒着师父”

    时雍在殿后默默为觉远默哀，殿上的觉远也老一闭，一副认命的模样。

地跪在地上，冲光启帝就嗵嗵磕了几个响。

    慧光神恹恹，被师父责怪，鼻一酸，突然泣声来。

    这个慧光，说的是什么话？

    光启帝沉声，“抬起来。说说，你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