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馆外的夜风透着微凉，散了白日团练的汗气，也慢慢冲淡了心底积压的张。灯火通明的室只剩两个人——林芷涵与沉泽，一如往常地拖着最后的收尾。

    地板上残留着他们挥洒过的气力痕跡，球拍在角落寂静地立着，彷彿也被他们拉的呼与沉默染。

    林芷涵坐在场边，着颈后的汗珠。她绑的尾因剧烈奔跑而略显凌，小麦的肌肤被汗衬一层亮泽，锁骨与肩线被灯光勾动的弧度。宽松的球衣挡不住她起伏的型，当她弯腰整理护膝时，实的线条在短若隐若现。

    「明天你要是发球砸到我，我会当场退队。」她没看他，语气却一贯的毒辣，角却带笑。

    沉泽没接话，只是从球车旁走来，站在她面前，大的影挡住了上方的灯。她抬看他一，里有笑意，也有些掩饰不住的疲惫。

    他伸手将她额前的发丝拨到一旁，指腹在她额际停了停，轻声说：「你不退队，因为你知我会接住。」

    「臭。」她瞪他一，却没闪开他的碰。

    沉泽坐来，半弯，背靠墙边，拉她一起靠过来。她顺势窝他怀里，枕在他宽阔的肩上。两人上的还未完全散去，贴在一块时，呼竟慢慢同步了。

    他们就这样静静靠着，林芷涵能听见他膛里低沉的心，一如他在人群中沉默时的存在——稳定，壮，让人难以忽视。

    「你张吗？」她开，声音比平常低一些，像是在风里试探。

    「你张就够了。」他语调一如往常简短，却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