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光洒育馆，大面的落地窗照亮了木质地板，映四个并肩走场馆的影。林芷涵拉着尾，一边咬着运动巾，一边懒洋洋地对卓牧川说：「昨晚力那么好，今天别给我装累啊。」

    卓牧川勾着嘴角，黑亮的肌肤在光闪着健康光泽，「放心，我还能多打一整场。」

    黎苍则拉着拉带，一脸无害地说：「欸，我们今天不是来坏事，是来帮你们备战八的喔～」

    她的声音甜，却藏着某挑衅意味，像她的发球一样，表面轻柔，实际狠毒。

    沉泽没说话，只默默走到网前开始调整网。林芷涵从背后走近他，低声开：「今天换对练吧，我想试试他们的节奏。」她用了黎苍和卓牧川的方向。

    沉泽只了，「你想跟卓牧川，我就跟黎苍。」

    场上的四人很快分为两组，林芷涵与卓牧川一组，而沉泽则与黎苍练习搭。他们很快节奏，跃、扣杀、接球、举球，每一球都像预备战役的。

    林芷涵和卓牧川的搭档火力十足。卓牧川的攻如黑豹扑杀，每一次起都充满爆发力，而林芷涵的传球则变得更快、更刁鑽，几次快举都让卓牧川击漂亮的空中重扣。

    「你这传球角度，本像量打造。」卓牧川汗笑，臂膀肌线条明显，浑都是野力量。

    「还不是你弹太夸张，空中滞留比飞人还扯。」林芷涵撇嘴，但嘴角明显带笑。

    另一边，沉泽与黎苍的合风格截然不同。黎苍形小，但动作极快，低手举球准又诡譎。她用自己擅的节奏压制攻击节拍，却也一次次让沉泽极限击球。

    「你适应得不错嘛，沉泽。」黎苍拍着球，一抹笑容，「不像是第一次合的样。」

    「你的节奏很准，我只是跟上而已。」沉泽回应不多，动作却越来越熟练，几球空中转扣杀，更是把黎苍得在底线后连连退步，神亮得像在比赛。

    四人互换组合练了一整个上午，汗浸透了背心，气息紊却没人喊停。这不像一场练球，更像是某慾过后的延伸——换了一语言，依旧在彼此试探与磨合。

    休息时，林芷涵靠着墙喝，侧看着另一组的沉泽和黎苍，忽然开：「觉怎么样？」

    沉泽汗，淡淡回答：「很密的搭档，但还是你比较顺手。」

    她笑了笑，「哼，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