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立安静来，一动不动地等着他接来的反应。

    江珩哼唧了两，抬手去摸，闷声问：“……这哪儿？”

    “医院，”周放轻声回答，“严煜在路上。”

    “……哦，”他缓冲了两秒，撑着床要起来，“麻烦你……”

    “不麻烦，”一只手住他的后背，用力把他回床上，“算你还有脑，知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赵栋摸摸他的脑袋，叹了气说：“可惜我来晚了。”

    “什么？”江珩刚清醒，脑袋还没开始运作，意识地喃喃重复：“来晚了？”

    “送你一个临时标记——”

    于璟的声音同时响在脑海里，江珩反应一瞬，脑袋一清明起来。

    “临时标记，”他回手抓住周放，“标记成功了？”

    周放一脸的言又止，偏看了赵栋，抿着没说话。

    “成功了，”赵栋皱着眉，神复杂地看着他，“我也没想到，居然会是于璟。”

    江珩停顿几秒，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绕过输靠在床。

    安静片刻，他压住气声问：“能洗掉吗？”

    周放站起来，手搭在赵栋肩膀上，沉重地：“可以。”

    “帮我洗掉。”江珩抬手摸上，只碰到了厚重的纱布，他蜷起指尖收回手，犹豫片刻才声问，“临时标记之后，以后会怎么样？”

    “你真的要洗？”周放一反常态，严肃地看着他，“清洗标记对伤害很大的，可能会留很严重的后遗症——”

    江珩没说话，他还没来得及思考，赵栋蹭的一从椅上站起来，打掉肩膀上周放的手，语气带着忍无可忍的无语：“是不是医生的职业病啊，什么事儿都说的跟要死了一样，听见就烦。”

    “临时标记没那么严重，”他弯腰撑在江珩床边，低看着他的睛，“咬一而已，又没在你成结，留不了多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