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你昨夜梦里见到的人?”她低声地问。

    此时衙役也将班翀从县衙带到此，红鹤又让他上前仔细地看一遍。

    “有的，早上在附近巡逻的不良到妙音坊后就带着那老鸨和账房清了人数，确实有两名客人天没亮就走了。”虎地说：“我的人正在城中打探，希望明天就能将这两名男客带回来。”

    “我娘今日会一桌好菜。”巫柯兴匆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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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且看仔细了？”红鹤脸惊变：“真没有？”

    “祁芙不会枉死。”红鹤说。

    红鹤将她安顿好之后，又骑回了县衙，班翀默默地跟在她后一言不发。两人刚刚踏县衙，大雨突然滂沱而至，天空电闪雷鸣，一明亮的闪电似乎就在两人的前劈。

    最后红鹤将她带到僻静之，姜莘微微摇：“没有。”

    “你指的是怎样的形和神韵？”红鹤疑惑。

    “看这天也晚了，坊门将闭，姜小娘稍后还要为县衙画师描述白骅的相貌。她说自己想先在这里住一晚。”巫柯走来说：“明日再送她回东坊去。”

    “矮小，瘦弱的一个男人。苍白？”班翀犹豫地说：“抱歉，鹤儿，我想了大半天，只记起来这些，其他实在是记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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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莘，她看起来很失落。

    “让他们散去吧，除非此案已破，否则一个月不允他们城。”红鹤挥挥手，言语间颇为失落。

    “我知会老鸨先给你一间客房，今夜妙音坊会有不良值守，明日待城中坊门打开，再送你回东坊去。”红鹤。

    红鹤回向姜莘示意要她上前几步，女人趿脚的笼纱帽，在红鹤的示意走了过来，有两名不良挑着明亮的灯笼引导着她仔细辨认每张面孔。从第一排开始到最后一排，足足了半个时辰。

    其他人纷纷附和着发声。虎怒喝一声：“都闭嘴，再呱噪者我就将他先带回县衙牢狱中过一夜。”

    “谢谢你。”那丽的女低声说。

    红鹤心中一惊，班翀嘴里所说的人不就是姜莘先前形容过的白骅吗？她看向虎：“在你们到达妙音坊之前，可有人从这里离开过？”

    “我确认。”姜莘低，忧形于：“他绝不在这人群里。”

    红鹤：“我来安排，此刻你还是尽快回府见你的新娘去得好。”

    班翀微微摇：“我的梦境很不清晰，但如果说觉，这里并没有和梦境中形与神韵相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