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真正彻底信任我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为什么不讨厌我？”

    登徒

    “姚念，你这个人真狠心。我当时就不该带你来！就该让你在国大当个打工妹！”

    令姚念难以置信的是，三条语气迥异的短信全来自姚臻，间隔仅仅是几个小时。姚念不想再让姚臻影响自己的生活，但与母亲完全切割这件事难度比她想象得要大得多。陷母女困境的人不止她一个，但她却几乎没有见过能够彻底断联且停止耗的女儿。所有好不容易酝酿来的决心，都会因为某个瞬间莫名现的而动摇起来。因此，姚念在拉黑了姚臻所有的联系方式之后，又心地给母亲留了一个沟通的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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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蘅想要说什么，却发现那句话实在是很难说。在夏蘅看来，蔡菡菡对他的秘密一无所知。他现在贸然开，恐怕会让蔡菡菡一时难以接受。但在蔡菡菡上那柏林少女的香气中，夏蘅倾诉的望不增反减。

    “菡菡，我想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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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蘅正要开，手机突然来了消息。是邵家惠发来的。

    兼职的工资刚刚拿到手，姚念拿着信封里的现金走了那个许多年没有再过的级商场。这是小时候snow cb经常聚在一起的场所，那些童年司空见惯的品，现在成了姚念不敢奢望的牌。但是回国和伙伴们团聚，她总想带一些伴手礼。思来想去，姚念决定买几盒她们小时候最喜的太妃糖。

    “哥哥，”蔡菡菡在夏蘅耳边轻说：

    “念念，回国玩的时候记得和阿樱菡菡搞好关系。她们现在都发达了，好歹从小是好朋友，让她们也给你介绍介绍优质男孩。”

    夏蘅把那半句话咽了去，只是站在原地看着蔡菡菡。蔡菡菡并不气恼，反而笑了笑。她没有说话，转离去，刚走到房间门又折返了回来。她鼓足勇气，走上前给了夏蘅一个拥抱。这个拥抱极浅极短暂，却足以让夏蘅焦虑的心缓和来。

    “也不知阿樱她们有没有良心。没准看我们现在落魄了，本懒得理我们。有钱人是最实际的，像你这样的朋友，对她们来说本没有价值。”

    夏蘅拿着手机愣在原地。母亲的消息使他坦白的勇气瞬间消失了一大半。夏蘅飞速地行着一场脑风暴：母亲万一真的是脑瘤，后续肯定需要许多金钱，没准还需要夏永明的帮助。如果现在自曝份，万一夏永明知了，照父亲那个格，自己和母亲都将一无所有。母亲事虽然荒唐，可毕竟是母亲，有多少人能够决绝地与母亲划清界限呢…

    “儿，况不太好，需要复查。医生说不是睛的问题，可能是脑瘤压迫了视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