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念拿着柿离去。这房已经不属于她，童年全的快乐随着父亲的离世戛然而止。而关于那位女主人所说的，应该算是姚念的人，她从小到大只见过两回。第一次是姚念上幼儿园的时候，她被阿姨接回家，看见父亲和一位年的女坐在客厅里喝茶。王家和看见姚念，便招手让她过去。姚念望着那位和父亲得很相像的老人，想起老师说过应该保持礼貌，便照当地叫老人的习惯称呼亲地向那老人喊了一声：“你好，阿婆。”

    父亲笑盈盈地纠正：“叫。”

    “哎，算了算了，不要这样叫我，我心里怪不习惯。”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那是姚念第一次看见。她当时最多不过六七岁，却对“”一词很陌生。父亲从未带她去过家，也从不来。而母亲在提到的时候，总要不兴地撇撇嘴。

    姚念站在面前，手足无措。尽她还是个小小的女孩，但也能锐地觉到并不喜自己。父亲却丝毫不放弃，依然把姚念抱在膝盖上，试图向自己的母亲夸耀自己的女儿。

    “她的妈妈呢？”指了指姚念。

    王家和一边逗姚念，一边回答：“去参加一个声乐沙龙了。”

    “嗤，”不屑地笑了一声，说：“不的玩意，老想着当明星。没有明星的命，倒是有明星的架。”

    “您别这样说她……”

    “你啊，迟早被她吃抹净。你不听话，家里所有人都和你翻脸了。也就是我心，来看看你。”板着脸。

    “那也别对念念凶。”

    “你嘛对这个小孩这么上心！”

    姚念第一次见就觉得她凶极了。大人的对话她不能完全理解，但也能据语气猜对母亲充满了厌恶。而对于姚臻的厌恶，又蔓延到小小的姚念上，让姚念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