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看着诺兰，指尖一寸寸变凉：“你……也查了我？”

    “对。”诺兰没有隐瞒。

    “所以你知我过去在费舍尔边经历了什么。”白薇脸上血尽褪，“对吗？”

    诺兰犹豫了一瞬，：“知一些。”

    “你知我经历了什么，还问我费舍尔待我如何。”白薇一字一句，“你到底想要问些什么呢？”

    一阵沉默。

    片刻后，诺兰平静地说：“我受人之托，来这里找一个答案，事先好功课是必须的。但就算我了很多调查，也没法涵盖所有，总有事在我的意料之外。”顿了顿，又，“你就是我最大的意外。”

    诺兰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在圣玛丽恩遇到本该死去的瓦多佛家女儿。他更不会预料到，活过来的瓦多佛小会有这样一副容颜。

    白薇很快冷静了来，脸上渐渐恢复了血。她抬眸望向诺兰：“那么你觉得，这个意外是好还是不好呢？”

    “好。”诺兰说，“人意料的好。”

    白薇笑了：“也对，死人活了过来，对你找到答案大有帮助呢。”

    诺兰微蹙了蹙眉，正要开却被白薇打断。

    她说：“我答应你，会帮你找到杀死瓦多佛小的凶手。我说了，就一定会到。这段时间暂住在鸟居，叨扰了。”

    “你不必这样客气。”诺兰说。

    “很晚了，我该回屋了。”白薇脱了外袍，叠好放在诺兰的上，“谢谢。”

    诺兰没有动上的袍，他只静静地看着白薇，目光如碧，平和而澄澈。

    白薇再看向那双清冽的绿眸，不再联想到旖旎与诗意。她冲诺兰了，抱着胳膊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