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前七位贵族老爷的，是你。在你的计划里，第八个死的该是费舍尔，我说的对吗？”

    他从未怀疑过路易，正因为瓦多佛小遇害那日，路易有着完的不在场证明。现在想来，那应该也是白薇事先安排的，她在即将赴死前叫来了她的小弟弟，嘱咐他在当日一定要现在众人面前，并让众人记住他。

    “但是白薇无意间发现了你在的事，她担心你杀不死费舍尔，反而引火烧，于是了这个计划。计划里，费舍尔成了被嫁祸的‘开膛手’，你不必正面与费舍尔锋，剩的收尾都由她来完成。

    “那么呢？”诺兰又问，“杀死目标后，你骑着逃离了现场，对吗？你骑着抵达各通要，随后混迹在人群中离开。这些枢纽地带人量很大，不会有人在意一个小小的少年和一匹，来往的人群还能帮你消除掉来时的痕迹，确实很明智。”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她很谨慎地了两重安排。她先安排了所有能够指证费舍尔的证据，随后又留了一些不易被人发现但可以证明她自己是开膛手的证据。你的想法很明确，如果嫁祸费舍尔不成，她愿意成为开膛手，代替你背负罪孽。”

    路易翘了翘嘴角，似乎有些得意。

    路易面无表地看着诺兰：“还有呢？”

    “我了两次药。”路易歪着脑袋，“第一次在空气里，第二次是我他们嘴里的。你们检测的是第二次的药，这药主要不是用来迷倒他们的，相反，是要刺激他们的肌和神经，放大他们受到的痛苦。”

    “我原以为，白薇是开膛手，但后来我发现我错了。”诺兰说，“第一起开膛案发生的时候，白薇正被费舍尔锁在鸟笼里，不可能有时间作案。”

    “你知为什么你会选择以那样的方式杀死自己吗？”诺兰望着路易，“因为她了解费舍尔，如果一切都失败了，唯有她的死才能转移费舍尔的怒气，才会让他不迁怒于你。她了最坏的打算，在这个打算里，你一定不会有事，而她愿意为你去死。”

    路易不笑了。

    诺兰不由得佩服那个心思缜密的姑娘。卢克被她的第一重安排牵着鼻走，认定费舍尔就是开膛手，而诺兰自以为窥见了真相，却不过是落了她的第二重安排。

    诺兰平静地说：“她很你。”

    诺兰了恍然大悟的表。

    诺兰话锋一转：“虽然你有小聪明，但你只是个不成熟的开膛手，白薇才是那个完善了整个计划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