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玛丽恩教堂已被大火烧得什么也不剩了。

    莱昂为何去那里，又为何隐瞒行踪？

    白薇心中隐隐有了个猜测。

    22

    chapter22 纸人

    夜, 万籁俱静。

    查令街58号的客房，芬躺在床上，双目闭。

    诺兰靠坐在床边的躺椅里, 端详着手中的方。离开阁楼前, 他发现了杂堆里的方，于是顺手带了来。如果他没猜错, 这次一共有两个方, 一个在圣玛丽恩教堂的地室，另一个在咖啡馆的阁楼，两个方相互连结，于是把白薇带到了莱昂的幻境。

    圣玛丽恩教堂里的那个方多半已经损毁, 而他手中这个，应该是连结两个方的“”。是谁把“”放在了圣玛丽恩教堂的地室，又是谁把“”藏在了阁楼？是巧合么？

    诺兰正凝神思考, 突然捕捉到了窗台上的细微响动。

    他的听力一向异于常人, 于是警觉地抬, 向窗外望去。一瞬，一团白的绒球跃了来, 轻轻巧巧地扑了他的。

    噢, 他想, 某个小没良心的终于来了。

    小白猫儿蹭了他的怀里, 乖巧地了他的脸颊, 却又不敢发太大声响, 害怕吵醒了床上的芬。

    “他听不见。”诺兰捉住往他脖里拱的小猫, “我封住了他的五, 他伤得太重，保险起见我暂时冻结了他的。”涅槃火的伤害不可逆转, 芬的生命随着时间不断逝，他无法重塑芬的躯，只能帮他留住时间。

    白薇变回了人形，环着诺兰的脖，缩他怀中：“他还能持多久？”

    诺兰想了想，说：“放心，能撑到与翁见面。”

    白薇沉默半晌，很快被他手中的方引了注意：“哪里来的方？”

    诺兰托住她的腰，把自己对方的猜测讲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