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莲夫人曾与她说过，地藏每一次死，都会妥善理自己的骨，避免地藏骨落他人之手。但白薇从未思考过，应该如何理这些后骨。

    “我想，他应该受了莲夫人的嘱托，若日后瓦多佛小不幸意外亡，他则帮忙理瓦多佛小的尸骨。”诺兰说。所以当年那位老牧师才会在地室外偷听角，大概是为了防止他们对瓦多佛小的尸些什么。

    “我没有！”白薇瞪圆了，那个时候她本不知什么是涅槃火。

    诺兰摇：“应该不能。”他想起了幻境中翊和莱昂的对话。翊曾说过，涅槃火烧不掉那些“骨”。涅槃火尚且无法焚毁地藏骨的仿制品，那么又怎么能烧毁真正的地藏骨？

    一丝不安在她的心滋生：也许她的地藏骨已经落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

    “但牧师怎么也想不到，尸自己燃烧了起来，而他也因此丧命。”诺兰曾笃定当年那场大火的罪魁祸首是牧师，却未料真正的纵火者是已经死去了的瓦多佛小。他以为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的就是真相，然而真相恰恰是他排除掉的那个“不可能”。

    诺兰回忆起那场大火：“当初我看不明白那场火有何古怪，现在想来，那火倒与涅槃火很相似。”

    “瓦多佛小死亡后的第七天，里的涅槃火于自我保护，自动起火烧毁了尸骨。”

    “但你的涅槃火可以。”诺兰挲着白薇的鬓角，“你的上兼有地藏和火凤的血脉，你的涅槃火应当是不一样的。”

    为了佐证自己的猜测，诺兰又说：“还记得当初那个烧死在教堂的老牧师么？”

    “你的骨没有留来。”诺兰悉了她的忧虑，“那场大火有些不寻常，连我也没有办法穿过火焰抵达地室。火熄灭后，我亲自去了一趟地室，那里确实烧得什么也不剩了。”

    诺兰轻轻地笑了起来，低吻她的额：“我知。我说的是，那是你无意间生的涅槃火。”

    涅槃火三个字像一粒小石，搅了白薇的心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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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兰一也不到惊讶：“所以我想，当年那场大火应该就是涅槃火。”顿了顿，他又补充：“是你生的涅槃火。”

    白薇。怎么不记得，因为这个牧师，她和诺兰还起了不愉快。

    白薇只觉得匪夷所思：“这么看来，涅槃火能焚毁地藏骨？”

    白薇一愣。普通的火并不能烧毁地藏骨。

    “我想，”她思忖着该怎么和诺兰说这件事，“幻境里的那个人……翊，也许是我的父亲。”她见到了1673年的翊，只不过那个时候她还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