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停着动餐车的位置躺着几个被压扁的汽罐，以及一些糕的包装纸。在这些零散的垃圾中，夹着一张戏团的门票，大概是哪个客人落的。

    诺兰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又酸又。他笑了起来，将搁在她的肩膀上：“你刚刚说，你在那张门票上又给那狮人面兽了个饵？”

    白薇忽然握住了诺兰的手腕：“有没有可能，你遗失的记忆就在斯芬克斯迷里？”

    白薇消了气，接着叹了气：“还是和先知书预言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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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诺兰眉微蹙，一本正经地附和，“真是太过分了。”

    糯的嗓音说着狂妄的话，惹得诺兰忍俊不禁：“这样的话在鸟居里说说就好，别在外说，要是被那狮人面兽听到了，它肯定要为难你。”

    白薇愣了愣，这才想起先知书的那荒诞的杀令。

    诺兰反握住她的手，凑到边吻了吻：“我未必是先知书想要对话的人，那么先知书所说的记忆，可能也不属于我。”

    诺兰蹙眉：“了斯芬克斯迷的人，十之八九一辈也没能从里面走来。”

    白薇听罢，想起一事，当即冷了眉目：“那古兽坏得很，呲了我一脸！”

    斯芬克斯迷，三个方。先知书上的指示都现了。

    白薇来了神，眉飞舞：“那当然，这次我给它设了两个谜。”

    诺兰笑了。

    “跟以前一样。”她说。

    他怀抱着白薇，坐在窗边的月里，听她绘声绘地说起今日与斯芬克斯的博弈。她说到兴起，恨恨地控诉起来：“我猜对了它的谜题，都没有对它怎么样，它答对了我的谜题，凭什么拿柠檬汽我！我还送了它一张戏团的上等票！”

    “对，就算他猜得第一个，肯定也猜不第二个。”

    诺兰并不拆穿她的谎言，只沉默地看着她日益消瘦的脸颊，她本就瘦，如今那张小脸看上去更多了几分弱柳扶风的疲态。他挲着她的青灰，半晌后，平静地问：“你在找斯芬克斯迷？”

槃火，无暇向他索要能量。

    午夜已过，松胡广场冷冷清清，只有广场边缘的蛛巷仍在继续夜的狂。

    先知书现的意义就是帮助诺兰找回记忆，而此刻，先知书已将他们引到了斯芬克斯面前。

    “我就是剩的那十之一二。”

    白薇本就不打算瞒他，于是：“当年女巫把多余的火藏了斯芬克斯迷，我想把它找来。”

    “两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