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顾听开始怀疑起自己的世界观。

    ‘顾听’：“……没错。”

    像是在照镜一般，面容相似的两人相对而站，脸上不同的神与气质，又透两人不是一个人的本质。

    “我应该不是鬼。”‘顾听’一个笑容，拘谨的神稍微放松了，“我只是在系统的帮助得以苟活，但还是需要去赎罪的一个……罪人而已。”

    顾听蹙眉：“赎罪？还有……系统？”

    “看来你不知。”

    顾听嗯了一声，“它没告诉我。”

    女人若有所思地看了顾听一，抬起臂弯支着，宽大的狱服在她上松松垮垮的着。

    她迈步上前，试图走到顾听边去。

    可没走几步便发现两人面前，似是隔了一层无形的屏障，将她们分离开来。

    “原来如此。”

    女人放手，后退几步站定。

    “犯人果然是犯人的待遇。”

    她还以为她只是挂着个虚名，实际上与他人并无分别。

    女人抬眸，隔了好几米的距离，遥遥看向顾听，怔：“顾听，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还望你不要拒绝。”

    顾听没有一应。

    她撩了，黑眸直直落在女人上，“说说看。”

    如果是能办得到的事，她自然不会拒绝。

    但要是是过于异想天开的事，请恕她无能为力。

    “我想请你，替我向那两个孩说声对不起。”犹豫许久后，‘顾听’说了自己的请求。

    她前半生自大又狂妄，从不把任何人放在里。

    后半生陷耗怪圈当中，试图将所有人都拖着跟她一起死。

    像是发疯了一样，执着于死这一字。

    死了一遍后，生前揪着她的那好像突然没了，她的绪也趋于稳定。

    正是在这状态，她才有力来疏理，她到底了什么错事。

    但错就是错了。

    不可能说她轻飘飘一句歉，就能把自己带给他人的伤害给抵消了。

    所以，系统才会带她去赎罪。

    “如果只是歉的话，我之前有向他们过一次歉。但那时是以顾听的名义，并非是你的或者我个人的名义。”

    顾听一直觉得，尽她们相相似，名字相同，但她们始终是两个人。

    她们的风格、特、气质全都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