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用想！

    “我，”李振玉指了指自己，“您秘而不宣的人，皇后，未婚妻。”

    如果是不知人看来，或许还会觉得当皇帝的那个人是这位姓李的家伙呢！

    “嗯。”李振玉应了一声，“您看起来并不意外。”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和他想知的真相，或许有一些关联。

    “你，”他手指了陈理的脸，“我敬的床伴，对象，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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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振玉是一个非常懂得得寸尺的人。

    “……”

    陈理看着被拍过来的信，一时无言。大概不是错觉，李振玉最近的态度实在是越来越恶劣了。

    陈理微微眯：“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说实话，他现在脑确实有懵。李武生无故冷落他和母亲的原因还没搞清楚，就先一步发现了现在这位受到恩的正房张氏，竟然是卧底这边数十载的探——这件事听起来简直是幻的不可思议。

    但是什么关联呢？

    “哦，”陈理把注意力从猫上拉回来，他看见李振玉前明显被翻完了的报，“看完了？”

    “我的职责？”陈理有被气乐了。

    李振玉早就摸清楚了陈理的脾气底线，一听这话就知陈理没生气，完全不怂地看回去：“如果没记错的话，陛，讨好我是您的职责。”

    他对人的分寸游离的度非常巧妙。

    刚遇见陈理时，他是恭敬的、克制的、生疏的，甚至有些不喜的；但意识到陈理可以给他多少东西后，他就开始变得有些放纵、肆意、蠢蠢动的想一步试探底线了；而在昨天的底线彻底测试结束后，他几乎就暴了全本——嗯，比如他就是这样一个，会无比顺着杆往上爬，往上索取更多的人。

    要李武生真是这人，以陈理的格，还能忍他到现在？

    李振玉说：“三重份，这还不值得您肩负起讨好我的义务吗？”

  嗯……

    可惜陈理陪李振玉去了，并没有把消息及时给过来。

    总不能是李武生自愿叛国，所以才一改常态的转换了他们的待遇和态度吧？

    “我不意外吗？我很意外啊。”陈理的表上没有一个字写着“意外”，他将猫放走，自己站了起来，“但是将军府有探，而张氏又在将军府里，那现在她被证实了是探——这件事也没有那么让人意外吧？”

    可那又是为什么呢？

    “……”李振玉当然知这是正常军事手段，可他毕竟从来没经历过，现实中乍一遇见，有些接受不了也是很正常的吧？陈理这是什么语气？……李振玉撇撇嘴，抓起桌上的信拍在陈理上，“那您跟我解释一，她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