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床被压迫的发哐啷一声响，金属与地面碰撞，迅速承受了它本不应该如此承受的重力。

    他脸上的神在茫然与了然两绪中凝结。

    陈理对他的动作本来还有些疑惑的，现在听见他说的话，整个人反而定住了。

    谢砚冰：“我的神力变得很，非常，探不到底的。又因为我的构造，只要神力存在，我可以到某意义上的‘永生’，于是星球异变后，我在某天也登上了星舰，去了一个新的世界、新的文明。”

    讲述的就是一个简单且毫无亮的、独属于“失败品”的故事。

    陈理笑了：“请求？如果被拒绝了呢？”

    然后，短暂沉默过后，谢砚冰忽地转过。

    “……”

    看起来这个新世界的新文明，所涉及到的就是和系统有关的故事了。

    陈理一直都好奇，一个自己都没有“觉醒”的家伙，为什么能够领导手那一批看起来就觉醒的很彻底的系统。

    它毫不奇。

故事里面，没有谎言、没有欺骗、没有背叛——甚至没有多少恶意。

    陈理是一个绪看起来很外的人，但真正被绪满时，他所表的东西就会变得极少；陈理看看谢砚冰的脸，又看看谢砚冰的手，他底闪过一些很也很浅的亮，最终，他问：“所以，这是在表白吗？”

    然而——

    谢砚冰说：“我是在请求你。”

    嗯，并且以系统之前的发言，谢砚冰构建的世界，每个可能的任务，都是要被录屏审的。

    虽然陈理很好奇，但在这个问题上，谢砚冰却没有继续往说……

    谢砚冰边的笑意跟着加：“那就循环请求……”

    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就被堵住了。

    ……

    “有些细节不能说，因为我签了保密协议；然而，尽它不能被说，我却可以给你看，只要你愿意读。”谢砚冰抿，一个陈理见到他之后，看起来最不像笑，但又最像笑的表；他双手缓缓展开，这是一个等待拥抱的动作，“读取、写、列、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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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近的怀抱和彻底抹除的距离。

    “陈，控制我，拥有我，我可以给你我所拥有的全，乃至我未拥有但可以去拥有的一切。”

    五分钟后。

    陈理轻轻吐一气，问：“而你也在异变发生了异变？”

    而那批录制的视频，它们被送往的地方，大概也是那个新文明吧？

    两人位置本来就是侧着的，这一转，他就正式面向了陈理。

    最后是陈理的声音：“呵，那我倒还没胆小到这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