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行人便从她后鱼贯涌，眨的工夫便将桌面摆得满满当当，饭的香味弥漫在屋中。

    暮霜一见那满桌的药膳，顿时皱起眉，“燕歌，我真吃不了这么多。”

    “吃不了，剩的我来吃。”燕歌拉着她坐到桌边，怜惜地摸了摸她消瘦的脸颊，“你看看你，给你补了这么多，怎么还这么憔悴？难不成是桑莲这些年来被正那些人捧得太了，医术不反退，怎么连养胎的方都开不好？”

    她说着，便不由琢磨：“不行，我得找个机会，去把他绑来再为你把把脉，人族十月怀胎都应该生了，咱们鸟族不应该生得更早些吗？”

    毕竟生来，还要在窝里孵化好一段时间呢。

    暮霜手掌贴在小腹轻轻抚了抚，“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它成型得很缓慢。”

    腹中的这颗和她以前蕴灵力所凝结的不一样，暮霜还是第一次育这有生命的，而且这颗的父亲还是一条蛇，她实在没有前例可以参照。

    燕歌指尖在她眉心，让她舒展开蹙的眉心，宽：“没事，我听过人间一个传说话本，那话本里的母亲可是怀了三年才生来，咱们这才一年，还早着呢。”

    暮霜失笑：“你这真的是在安我？”

    “当然。”燕歌一本正经，端起桌上凉得差不多的粥送到她手里，“来来来，多吃。”

    暮霜接过粥来，慢慢吃着，这粥中添加了草药，有一清淡的药香，并不油腻。

    燕歌托腮看着她吃，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声来，暮霜疑惑地看过去，见她摸着鼻犹豫了好久，才不好意思地说：“我们以前老是见尊上钻那温谷之中去孵，一去就是好时间不面，偏偏他孵了百十来年，也不见有什么动静，我和玄清都很着急。”

    暮霜的好奇心被勾起来，眨盯着她，追问：“然后呢？”

    燕歌捂住脸，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表，闷声说：“后来，我就很努力地生了一个，给玄清去孵，想说孵一个孩来送给尊上，结果他孵了很久也没孵来，到最后还把那颗给孵臭了，我气得差把他脑袋啄掉。”

    暮霜都能想象到那个画面，扑哧笑来。

    两人笑了一阵，又不约而同地沉默来，离开界之后，两界相隔，燕歌和玄清之间的传讯便断了，自然也无法得知另一边的形。

    他们如何了？重烛的心还好吗？玄清有没有被煲成一锅蛇羹？

    这些问题盘桓在心，没有答案，只会徒增烦恼。

    燕歌倾过去，抬手覆在她手背上，中满期待：“但这颗不一样，我们一定能把它孵化来的，就是不知它会是什么样的，是一只鸟还是一条蛇？也有可能是一只着蛇尾的鸟，或者一条了翅膀的蛇？”

    暮霜忍不住：“听起来怎么丑丑的？”

    燕歌立即反驳：“才不丑！你和尊上都得这么好看，它怎么可能丑？”

    吃过早膳，外面的迎也铲除净了，两人门走了一圈，半路上，燕歌收到属来报，说又有不的正修士试图破开瘴林，闯谷中来，便只得提枪前去应付。

    如今人间正为尊，妖鬼怪们全都缩起了脖过日，燕歌的这领地在一座隐蔽的山谷中，谷外有瘴林环绕，算得一比较安定之所，谷中收留了不少无可去的妖族，倒也还算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