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舒妃也会像后里那些跟太监勾勾缠缠的妃一样，沦落成为太监的对。

    舒妃模样不差，盯着她的，有好几个混得不错的太监。

    那一个个的，嗓尖又细，走起路来扭得比她还弧度大，脸上涂的白粉也厚，上常年充斥着一散不掉的味儿。

    舒妃每每想起，都会作呕。

    所以啊，比起成为太监的对，比起一直在漫无天日地熬着，还保不齐落得一个哪天死在这里无人知晓的场，皇上，皇恩，就是后妃在里最稳固的路。

    这便是为何有的妃明知侍奉皇上很危险，但她们还是会去迎合皇上的缘故。

    侍奉皇上，是可能有生命危险。

    不侍奉皇上，等着她们的就只有两条路。

    要么，像打冷的妃一样被底的人磋磨死，或活活熬死。

    要么，就只能像曾经的太后一样跟太监苟且，跟女们赔笑，任人轻视，侮辱。

    两相权衡之，很多在后无权无势的妃哪怕再不愿，也照样能笑颜如地去侍奉周弼。

    舒妃同样如此。

    她还想活着，还想亲看着仇人死，绝不可以早早死了。

    舒妃决定去神仙殿的时候，就想好了后果，再从中选择对她最危险也最有利的一。

    不过当舒妃醒来，看到皇后以后，她发现自己想得还是不够全面。

    因为现今摆在她面前的，除了得到皇恩这一条路以外，她在神仙殿的一时好心，似乎为自己找到了另一座靠山。

    ——那便是皇后。

    红壶一喜：“娘娘，舒妃醒了！”

    红凝拿着帕替舒妃掉嘴角的痕。

    姜娩听完太医的禀报，让外面守着的太监跟太医去拿药，她走到舒妃面前，神疲惫却温地冲舒妃一笑。

    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