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谁敢不信？

    便是不信，谁又敢跟他对着？

    突然觉得，居位，拥有人人畏惧且能呼风唤雨的权力，是一件非常过瘾的事。

    裴相和在新的奏本上轻敲两：“娘娘，继续。”

    姜娩这次握着朱笔如同握着手山芋一样。

    同样的错误，绝对不可以再犯第二次，且方才那个错误是无心的，这回既然已经知晓了事的重要，便不可再犯。

    裴相和靠在她的肩上，诱导她：“娘娘只照我说的，任何后果，有我扛着。”

    姜娩心里一。

    别人说这话，她不信。

    但裴相和说这话，她信。

    并且，他的话，还令姜娩生一从此有人罩着，她以后可以直腰杆，在后仗着他的权势作威作福的觉。

    姜娩望着他，久久不语。

    憋了半天，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上风，她摇摇，：“我胆小，政的事，我不敢。”

    裴相和眸微眯。

    这样的他瞧着很危险。

    像是蛰伏在林里蓄势待发的猛兽。

    活着，也没有那么令他恶心

    姜娩害怕他这样的神。

    但更怕批奏本的事所带来的后果。

    她有一直觉，皇上昏庸归昏庸，不愿理会政务是一回事，但有些事在他那里是不会被允许的。

    她不可行超自安全范围的事。

    见裴相和似有不悦，她了声音，试图说服他：“裴相和，你那么聪明，你一定知，女不得政，这是后的规矩。也是历朝的禁忌。”

    违反规矩，犯禁忌，都要付代价。

    姜娩明白，这个代价她承担不起。

    “女不得政……”他重复着她的话，望着她清澈温柔的眸，一笑：“娘娘对我说过，天生万，众生平等，难，你真觉得这个女不得政说法立得住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