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这要是不毁容，就冲着这优秀的五官底，哪里还有其他妃受的份儿？

    不过当今对妃们的新鲜度不会持续太久，基本上隔段时间就会把力费在别的妃脸上，估计即便小皇后不毁容，凭这想要抓住一个帝王的心也是不可能的。

    方嬷嬷时刻谨记宁那边的吩咐，觉着事也不是没有转机。

    姜娩叹气，掌大的脸上布满愁容：“方嬷嬷，本理解母后的心，本也希望能为皇上开枝散叶，只是您看本这张惨不忍睹的脸，便是学了房术，得了您的教导，通此，皇上对着本这张脸，也无法生半分怜惜之意。”

    里的人谁不知，上回皇上主动来她的坤宁殿，却是大惊失地跑了去。

    姜娩想，她当时定然给皇上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影。

    方嬷嬷冲姜娩一笑，鼓励：“娘娘，您先别急着灰心，凡事总有解决的办法，就算毁了容，可只要懂些趣，懂得撩拨之，他日承也未必不可能。”

    她觉得小皇后的未来还是有希望的，是光明的。

    姜娩：“……”

    好吧。

    为今之计，躲是躲不开了。

    姜娩认命地走到椅上坐好，在方嬷嬷的示意翻开一本书。

    上面的画十分细致，把男每一都细致地画了来，这还是姜娩第一回见识到与她不同的构造，一时看愣了。

    方嬷嬷见她肯学，心有安。

    里的人都说小皇后是贤德聪慧的主，从不责罚边伺候的人，也从不无缘无故发火，格尤其稳定，先前方嬷嬷听闻后只觉不信，这会儿见到人了，方嬷嬷总算是相信了。

    合着这世上还真有这样脾气和的人儿。

    难怪太后喜。

    难怪她明明不受，却能得到满上的尊重。

    对于人而言，找到这样一位好主，便是这位主前途暗淡，承无望，凭着这主难得的品，也能让人们心甘愿追随。

    姜娩盯着书籍上的画儿，脸颊升腾粉意。

    裴相和的构造也是这样的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