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了两年呀？”

    但她非常看不惯文良是这个小团的行为。照她的想法，外面补习班的学费差不多一节课八十，有名的老师一百二、一百五的都有，文良是跑这里省学费来了。

    时星有些诧异地瞥了宁筱筱，不知她怎么就忽然开窍了。

    如果将来她在理和傅望轩的问题时也这么理智就好了。

    那边何雨瑶捧着卫生巾又要掉泪，被时星一个神止住了：“别哭了，你想让这个混得逞吗？”

    “什么两年？”

    文良洋洋洒洒写了好多，因为短信的字数限制，还分了几次发来。

    “雨瑶，你知时间事实上是不存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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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地，她不想把文良揣测得那么恶毒：在考前分手的唯一目的就是把她拉，自己坐上那个全校第一的宝座——也有可能是市状元或者省状元的宝座。

    “……啊？”

    “可是，那这两年算什么呢？”何雨瑶茫然地说，泪在挂在腮边，看起来十分无措。

    “我们都上过课，知时间的速不是固定的，这个概念是人类为了记录发生的事件，而拟定的一个标准。自转日、公转日，这些都只是据参照形成的，限定在分文明的，大家约定俗成的东西。”

    “不，难说真的……”

串班组队。虽然平时都在一起复习，但宁筱筱和尹半夏是文科生，除开语数英外她俩都是在旁边各自写自己的卷。

    她抓住何雨瑶的肩膀：“你可千万别难过了，就当这个男的是个！考试的时候好好考，我们都是支持你的后盾，到时候红登报被记者采访的是你，他是小丑！”

    这样的猜测，何雨瑶不是没有想过，但她刚才很快就否定了。

    “你现在绪越波动，考的时候越容易分心，然后考砸。到时候你猜猜学校里贴大字报的状元是谁？”

    “他嘛脆不写本小说呢？”

    “……现在我们面临人生最重要的转折，我想我们都需要冷静地对待上的这份责任。也许暂时地分开对我们双方都好，我们可以专心在考上面，而不是这些会影响我们前途的纠葛——不是，他的意思是反过来指责雨瑶太幼稚的意思吗？”

    “我看他就是抱着这个心思！”宁筱筱气得捶了两洗手台，“说好了等考之后说，现在上就考试了，他来说这些？这是生怕你考试心太好还是怎么的？”

    时星有些匪夷所思地盯着手机，她都有怀疑自己是不是对人类语言表达里那些潜意识的猜测是错误的，是不是其实她和人类的沟通还存在障碍？

    她愣住，小声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