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退。卫不疑狐疑看向霍光。比起燕绥，他与霍光相日久，对其更为了解，一就听了对方的言外之音。

    霍光没有置喙刘据的决定，只是问：“二殿说寻个庄安置赵钩弋，庄在哪？”

，动作不大。近日才定决心，找的‘贵人’也多起来。”

    “清白。籍真实，行迹可寻。祖上一直是平民农，未有作犯科者，亦未有达官显贵者。”

    “世清白，昨日所言非虚，她作甚。”

    燕绥犹豫：“所言虽属实，恶霸非她能设计，但也可能是她借此将计就计。”

    自然是查，此女是否冲着皇家而来。若是，必须查。若不是，便不必太过在意。

    燕绥将调查报告递过去，霍光一边翻看一边问：“殿怎么说？”

    “茂陵邑西边。”

    从殿中来，燕绥就碰上霍光与卫不疑。

    霍光不再多言，将调查报告递回去：“多谢，我知了。”

    刘据了纸张上赵钩弋三字：“家世清白吗？”

    “你怀疑二殿这个庄是早就准备着的？”

    刘据将资料递回去：“那便不了。”

    “而当日孤与父皇微服行踪也唯有寥寥几人知晓，她不可能得知。所以不论前次的有心筹谋，还是这次的将计就计，都是逮到谁算谁，非刻意冲着我皇家来。

    彼此打了个招呼，霍光开门见山就问：“殿让你查赵钩弋之事有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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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光稍顿，眸光微动：“昨日才定之事，这么快庄就选好了？”

    霍光没说是与不是，蹙着眉说：“你说得对。世间有人蠢笨如猪，有人狡诈如狐，亦有人聪慧似神童。

    刘据疑惑：“不然呢？孤五六岁的时候，已经能自主边许多事了。你们不也是那时来孤到边的吗？自你们来后，一应事宜全凭孤之心意，父皇也未手啊？”

    燕绥复述了刘据的意思。

    “那又如何？”刘据轻笑，“恶霸不受她控制，她算不到对方什么时候会来欺辱她，更算不到二弟何时现。

    “二殿是皇，只需吩咐一声，钱财到位，一个庄而已，自然快。”

    瞧这语气，五岁多是什么很大的年纪吗！

    “不？”燕绥顿住。

    燕绥神微妙：“已经……五岁多？”

    “只需知这就够了。不然你以为我要你查什么？”

    燕绥：……行，行吧。

    “是。”

    刘据摆手：“一个攀龙附凤之人而已，有些小心思也无所谓。你我知，二弟也知。他愿意留便留着，随他去。他已经五岁多了，这小事可以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