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愣。

    “哥哥。”

    我又没有领兵打仗过，哪里知征还要自己带粮的，可待看到一旁的孔天川面得意之时，我才意识到，这只是刁难我的借罢了。

    孔天川这一笑，惹得旁边随行的兵士也开始哄笑。

    结果，排到我时，那个发粮的士兵双手一摊，对我，“世大人，我们是孔将军的亲兵，没有准备你的粮，难你自己都不知带粮带吗？”

    “世此言差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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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梅若笙没有丝毫犹豫，“我说过，我永远，都不会再伤害你。”

    因明日还要赶路，所以兵士们安的营帐都是临时的，方便拆卸，但待天黑之后，我隐隐听到两声雷响，心中不禁打了个突：今晚许是会变天的，这小小一方营帐还不知能不能抵挡风雨。

    孔天川发话，“为减轻行军负担，这粮都是照士兵的人计算好了的，每人每日都有固定量份，你今日吃了别人的粮，明日粮草不够打了败仗又该如何？除非有人把自己的粮让给你。”

    孔天川神烁烁地打从我侧而过，讥讽地看我一，“世，若是受不住就声，你一个只会服侍男人的白脸儿居然还肖想领兵作战，简直是笑话！哈哈！”

    梅若笙却已然转，不再多停留，“你既心意已定，我也不必再劝，我会代杜听寒护你周全。”

    我摸了摸饿到发瘪的肚，据理力争，“可我也是主帅，你们总应该分一些吃的给我。”

    “我，我不知。没有人告诉我。”

    我懒得理会，默默拽好缰绳。

    这行军作战可不比寻常游，条件甚是艰苦，就譬如说，为赶度，是不准车随行的，我为主帅，也应骑在前，奈何这孔天川不准休息，我又在背上坐了近一整日，自是苦不堪言，肤都被磨到发了痛。

阻止你，你会杀了我吗？”

    孔天川讨了个没趣，沉脸不再多说。

    24、

    这次，圣上委任我为主帅，孔天川副将，但孔天川本就因其女一事对我怀恨在心，又见我生得柔弱，便更不将我放在里，命人连夜赶路。

    十日后，我以北燕王世份，同那孔天川一离京关，向北燕发。

    我攥双拳，默默看梅若笙的影渐行渐远，动了动，几不可闻地轻唤了一声。

    “不会。”

    他们就是不想给我东西吃。

    我反问他。

    我在营帐里坐了一会儿，又跑去，看到孔天川正再指挥几个士兵分发粮，就也站去了队伍后面。

    又行了大半日后，孔天川在天黑之前令所有人在原地安营扎寨，休息一夜再发。

    “这次征，你定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