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就像无形的手。

    把孟揭的理智翻来覆去拆解，分离，他的耳轰地就起来了，火烧一样，从脖颈到肩膀又又红，他受不住晏在舒这样讲话，既在心理上有效安抚他，又在生理上无辜地撺掇他。

    简直像一剂兴奋剂。

    兴奋剂在这里也是违规品。

    但晏在舒才不在乎。

    她时不时地冒一两句，肆意扯着他的神经末梢，而他手边没有药，只能咬她以止渴。所以孟揭又把围巾扯裂了，卡在她间，绊住了她的，不让她再说话。

    这段时间他的心理状态趋于稳定，很少再依赖于药，也很少再摸烟盒，连陈缇都慨，/瘾本质上还是一心理问题，生理的发和药的压制用，但只能一时用，如果能有更好的预方式，应该试一试。

    现在……

    他不满足于试一试。

    晏在舒不是他的药，晏在舒是一新的瘾，覆盖在原有的病瘾上面，让他的焦躁和快乐一起成倍上升，而越是想要，心有块地方就越躁，一忽儿想百无禁忌地摧折她，一忽儿又想和风细雨地哄着她，但随着快乐螺旋上升，前者逐渐压过了后者。

    晏在舒的气息也越来越。在一阵窒息般的节里，她突然挣扎起来，围巾拦不住细碎的哭音，锁骨汗津津的，脖颈仰起弧度，一抖，被孟揭叼住了。

    今夜没说的表白，都被孟揭在了密集的攻势里，每一次都是到的，心不甘，却愿，于是溢来，让他们彻底没了界限。

    原来在半山看日是这觉。

    小镇式的酒店楼群摊开在光，尖的房屋盖着一白绒帽，化不掉，却被太晒了薄汗来，望过去一片亮晶晶的。

    浴缸里的波最后一次来的时候，晏在舒手腕“啪嗒”一挂在浴缸边，像攀上岸的人鱼，气息奄奄地把搁在浴缸边，从眉到，都浸着初升的光，然后不到三秒又被捞了起来，，卷了被。

    晏在舒以为在雪场的后两天都得这么过，她同孟揭说，可以倒是可以，就是别再泡浴缸了，她毕竟还不是个两栖动。

    孟揭正赤着上坐在窗边，架着脚，上搁一台电脑，听完这话就笑，说不泡了，带你吃好的。于是他们四时发，踩着晚霞到了舟市。

    地主爷还是惦记五脏庙。

    地主爷也不全是为了五脏庙。

    他们填饱肚，来回折腾五个小时，晏在舒睡了两趟，再踏上酒店地毯时，竟然有一天都没过门的错觉，这恍惚劲儿持续到房间门，孟揭取卡开门，“滴滴”一声响，晏在舒前脚刚踏去，立惊醒了似的往后猛退一步，惊魂不定地看了房号，又看孟揭。

    孟揭笑得一儿包袱都没了，脸上再次现浮现昨天那跃跃试要告白的劲儿，意气风发透着坏，还有不易察的张，微微抬了儿眉，一句话都不多说，用神示意她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