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经常送饭到嫂的单位，”杜叶寒补充，“公认的妻。”

    “你一个小孩懂什么。”杜晋臣斜了她一。

    “我二十五岁了，离成人已经过去了七个年。”杜叶寒说，用手指比了个“七”朝他晃了晃。

    “你哥总是觉得你没大。”金凝雀笑着说，“说你一直照顾不好自己。”

    “叶寒确实不会照顾自己，”杜晋臣说，“对了，你那几件案有展吗？”

    金凝雀摇了摇：“还在调查，最近又了几起失踪事件，上觉得可能会和之前的事有关系，现在人手严重不足，投诉率也比前几个月了两倍多。”

    “失踪？又有什么人失踪了？”周卓熠被他们的对话引发了好奇心。

    “都是年轻女，局里还在调查她们生活中的共同，来确认是巧合还是有关联的，”金凝雀说，“所以工作量很大。”

    “有时候真想劝你辞职算了，这些事危险又费时间”杜晋臣叹了气，“反正我也能养你一辈。”

    她的表却意味不明，不像是反他的话，也没有赞成的意思：“等我哪天跑不动了会考虑一。”

    “你觉得这些失踪事件，和前段时间的案件，是同一个人的吗？”周卓熠显然注意力还放在金凝雀的工作上。

    金凝雀沉片刻：“不好说，只有找到人才能判断，无论最后有没有遇害。”

    这顿晚饭最后便在讨论案件中结束了，金凝雀并没有透细节，所有已掌握的线索在案落石前都被要求严格保密，于是最后大家也都是猜测剥和死亡骑士的份，以及死亡骑士是否会在八月寻找一个目标——就像之前一年每月的遇害者一样。

    晚餐过后，周卓熠向他们告别，杜叶寒将他送到了院外。

    “路上注意安全。”杜叶寒说。

    “嗯，周六去我那里吧。”周卓熠最后抱住了她。

    杜叶寒的脑袋贴着他的，那里传来沉重有力的心声。

    “好。”她说。

    他最后心满意足地舒了气，上了车，又透过车窗对她别。杜叶寒一直目送他的车消失在路的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