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呆呆地站在一旁，脸上的欣喜早就消失不见了。它神空地看着自己的父母，仿佛难以理解他们在说什么，但它分明是知的。

    它知它的父母为了他们的小儿，狠心地害死了它。

    方洁的脸埋在影里，她地攥起了拳。

    女人站在那里低声啜泣，男人不耐烦地说：“你走不走？午要办的事多着呢，别给我在这浪费时间。”

    女人噎跟着男人走了。

    等到他们走远后，方洁问妍妍：“你现在是怎么想的？需要我帮你报仇吗？”

    妍妍目光呆滞地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

    过了很久，她才问方洁：“大，我是女孩，就不应该活去吗？”

    方洁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很少其他人类接，所以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但她现在切切实实地受到了人类的残忍。

    “大，你有弟弟吗？”

    “没有。”

    “我弟弟他好可的。虽然他刚被抱回来的时候很丑，可是越看越可，我最喜和他玩了，”妍妍的里盈满了泪，“我想起来了。我贪玩掉了河里，我向爸爸妈妈求救，可他们就站在那里看着我，一动都不动，那时候爸爸的神好可怕……”

    “你想让他们偿命吗？”

    “什么是偿命？”

    “就是让他们死。”

    妍妍惊恐地拼命摇：“不行不行，不要爸爸妈妈死。”

    “那你为什么还不肯离开？你的心愿到底是什么？”

    妍妍双目无神地摇了摇。

    方洁坐在她边，一言不发。

    没过多久，妍妍的父母就回来了。他们提着满满的两个大袋，里面全是婴儿用品。

    看到那两个人，妍妍又哭了起来。

    女人停了脚步。

    “老公，我真的听到妍妍的声音了。她在哭，她肯定在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