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洁等到自己的呼平稳后，才敲了敲门。

    方洁来到那栋旧楼前，叹了气，费力地爬上楼——如果清雅还在就好了，肯定能省不少力气。

    “就是……简单来讲，运势越好，你投胎后的人生就越好，反之则越差。明白了吗？”

    方洁说：“你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构思这封信。明天天亮以后我再帮你送去，现在我要开始工作了。”

    妍妍伸小指，方洁犹豫了一，也伸小指和妍妍的勾在一起。

”

    妍妍死气沉沉地趴在桌上，早已没有了初来时的活泼。

    敲最后一个字符后，方洁将打印机里吐的纸张钉在一起，之后又从屉里几张信纸，一起递给妍妍。

    方洁贴收好妍妍的信，叮嘱它好好待在侦探社里后就离开了。

    可随后方洁立刻把这个想法从脑海中赶了去。她有她自己的生活，没必要在自己这个废人边浪费时间。

    “客人少就说明最近死的人少了，这是好事。”

    无能为力

    日暮渐渐西沉，方洁受了一光，觉得小游魂可以承受了，便带着它回到了侦探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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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我想给妈妈写一封信，你帮我带给她吧。”

    霎时间，妍妍上传来的气冻得方洁一哆嗦。等到妍妍把手指回去的时候，方洁的半个都快麻了。

    “拉钩。”

    “不一定。也许会投胎到一很喜女孩的人家。”

    “投胎的运势是什么？”

    妍妍熟练地在契约上签上名，之后盯着信纸咬着笔杆发呆。

    听到这话，妍妍拿起纸笔，坐到了离方洁远一些的沙发上。

    方洁一言不发，沉默地打着字。

    方洁哑然失笑，她忍不住摸了摸妍妍的脑袋说：“好，不偷看。”

    俗的话语让方洁厌恶地皱了眉。

    妍妍蹲在方洁旁发呆，也不再提签契约的事。

    妍妍懵懂地了：“运势好，就能投胎成男孩了吗？”

    妍妍终于写完了信。它把信纸折叠成一个小块，神秘兮兮地给方洁。

    “大，不准偷看。”

    今天来的客人都是自然死亡或病死的，它们给方洁的委托都是一些零碎的小事，比如删除浏览记录、把钱给家人之类的。

    方洁突然又想起了周清雅曾经说过的这句话。因为凶杀死亡的人变少了，这也算是好事吧？她笑了笑，只觉得自己在潜移默化中受到周清雅的影响不小。

    她接连敲了好了几次，门才传一个愤怒的声音：“哪个没力见的东西，不知现在几吗？大清早的敲敲？”